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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漸漸遮蔽了月亮,大地變得黑暗。那隻白鳥猶如夜明珠一樣在樹梢上反著光。秋月起身欲想入房去拿蠟燭。這一抬眼,徒然慘叫一聲。嚇得許雅傾思緒中斷,也隨之抬眼望去。
&ldo;那,那個不人不鬼的傢伙……在,在樹上。&rdo;秋月渾身發抖,指著不遠處一棵擎天玉蘭樹說道。
許雅傾的面色也蒼白了。又是他,這個人為何如此陰魂不散。
只見白雪衣捧著劍像鬼魅一樣懸浮在樹梢上,兩眼冰冷,陰森森地覬覦著許雅傾這個方向。
&ldo;白護衛!既然來了不妨下來一敘。夜黑風高,你站在那裡怕是十分不妥吧。&rdo;許雅傾衝著白雪衣喊道。
&ldo;表姐,那個人就像鬼一樣,聽不懂人話的。&rdo;秋月悄聲勸道。
白雪衣的身子微微鬆動了下,倏地,他轉身往別處躍下,一瞬便消失不見。
許雅傾稍微鬆了口氣,這時只聽秋月喊道:&ldo;這個白無常最近不知怎麼了,經常在附近出沒。我都碰上他好幾回了。&rdo;
聽了秋月這般講,許雅傾才鬆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ldo;難道說白雪衣是盯上我們家了?可是,我們許家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又沒做什麼違法勾當,他為何要這樣盯著我們。&rdo;
秋月聳聳肩:&ldo;聽說那白護衛很小的時候就被拐進什麼邪惡組織裡面,摧殘得心智喪失,現在都二十好幾了,頭腦比三歲小兒還要簡單。不懂分是非黑白,只聽從主子的命令。殺人可一點也不手軟,我上回……哎,我上回差一些就死在他劍下。&rdo;
秋月抱著胳膊打了個哆嗦:&ldo;白雪衣怕不是瘋子。梁城主也是,進放任這種危險的瘋子滿大街遊蕩。&rdo;
與秋月別過,許雅傾回到房中。趙書恩獨自坐在院子的鞦韆上,垂著頭,輕輕地搖盪著身子,似乎在追究時辰是如何流失的。聽見腳步,趙書恩像等到主人回來的寵物那樣立即昂起頭來,眼眸燃起一片喜色。
&ldo;夫君!&rdo;趙書恩跳下鞦韆,朝著許雅傾奔了過來。許雅傾張臂接住她,將她擁在懷裡。只有這一刻許雅傾才感覺到自己是這般高大,可以令懷中這樣一個小女子毫不保留地依戀她。
&ldo;春泥她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去了這樣久,怕是什麼都問得水落石出了吧。&rdo;
許雅傾頹然地搖搖頭:&ldo;對不起,春泥她……沒有我們想像中那樣的坦然。&rdo;
趙書恩停了一下,順即體諒答道:&ldo;不要緊啦,我知道夫君盡力了。好了,明日我親自去問問,現在我們回房就寢吧。&rdo;說罷,趙書恩抓過許雅傾的衣衫,順勢剝下。
&ldo;夫君,你今日忙了一日,衣衫都髒成這樣了,聞上去陣陣味。快脫下,我喚人替你洗乾淨。&rdo;
許雅傾配合地脫下外衣,趙書恩拿著它,像是捧著什麼燙手山芋那般,急匆匆地走出戶外,呼來一個丫鬟,神色著緊地命令道:&ldo;這件衣衫,要麼同我清洗一乾二淨,要麼同我棄去後巷。別要讓我再聞到這股騷味。&rdo;
丫鬟訥訥點頭,待趙書恩離開,丫鬟捧著衣衫吸了口氣。明明就是令人沉迷的焚香味,何來騷氣之說?
任何一個等待都可令時間變得漫長。
算著衣衫快要做好的日子,趙書恩單一的生活總算有了些期盼。
她這幾天時常守在門外,昂首眺望盼著採雲亭的人把衣衫送來。這都過去快十天,也不知採雲亭的手腳何時變得這麼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