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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聽寒則是挑了挑眉,沒做聲。
謝款冬兩人走近,面色平靜,「你們吃好了嗎?」
「嗯,他也醉了。」嚴聽寒低頭瞥了眼掛在自己身上的醉鬼,眉心跳了跳。
最後謝款冬叫了先叫了一輛計程車送譚葉子回家,她家住在北城區,和謝款冬他們不順路。
然後又開車把許明遠這個醉鬼順路送回家,還好許明遠現在不常住在家裡了。
鍾女士給他在離公司近的小區買了套房子,方便他加班後回家休息。
折騰一通,他倆再回到家已經快要九點鐘了,一路無言。
電梯裡,謝款冬抬頭看著面前男人一側微微塌陷的肩膀,懶散的背影,腦子裡莫名浮現出那一句:好像,他也挺可憐的。
他那麼要面子的人,卻為了你哭。
這一瞬間,謝款冬就像是呼吸突然被人攥住,喘不過氣。
叮——
電梯門開啟,到家了。
嚴聽寒低頭伸手開門,謝款冬木訥跟在他身後,心裡亂糟糟的,說不起上來什麼感受。
進了門,謝款冬跟著換好了拖鞋,眼看著嚴聽寒就要往自己房間走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她忽然出聲叫住了他,
「嚴聽寒,」
嚴聽寒停下腳步,回頭看她,眼神冷淡,面上也沒有一貫的散漫的表情,謝款冬口中的話突然就堵在嗓子口,說不出了。
「呃,我是想問,你餓嗎?」
這句話說出口謝款冬自己都想捂臉。
她在胡言亂語什麼啊,明明剛吃完飯回來。
嚴聽寒掀了掀眼皮,短促的笑了聲,
謝款冬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這前不搭言後不著調的話,畢竟他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你沒吃飽?」
謝款冬微怔,摸了摸肚子,有些羞恥,「好像是有點。」
她晚上確實沒吃幾口東西。
嚴聽寒沒說什麼,回房間了。
謝款冬微嘆了口氣,也回房間洗漱去了。
等謝款冬拿毛巾擦著頭髮出來,她想去客廳看會新聞來著,走到拐角處,就看到穿著灰色家居服的嚴聽寒在廚房忙活。
男人黑髮微濕,發尖的水滴滴落到額角,莫名的性感,灰色的家居服柔和了他的氣質,顯得整個人都很平和。
他沒注意到拐角處靠著牆的謝款冬,正認真處理著食材,姿勢還挺熟練。
謝款冬記得冰箱裡食材也準備的挺全的,看來他是真的經常做飯。
「你在做什麼」謝款冬明知故問,突然出聲。
嚴聽寒沒抬頭,把鍋內接滿水,「你不是餓?」
謝款冬眨了眨眼,原來是給她做的麼?
「奧,」謝款冬沒好意思說,已經晚上十點了,這頓宵夜其實可以不吃的。
謝款冬收起自己的毛巾,又去洗了個手,然後就坐在餐廳等開飯。
沒一會,嚴聽寒端上來兩碗冒著熱氣的清湯麵,看起來色澤鮮美,上面還臥著一個雞蛋和幾根嫩綠的小青菜,成功勾起了謝款冬的食慾。
她感覺自己的胃在蠢蠢欲動。
更讓謝款冬驚喜的是,上面沒撒蔥花。
她抬頭看了一眼嚴聽寒,眼神亮晶晶的,見嚴聽寒坐下,她立馬遞過去一雙筷子。
略有些狗腿的模樣逗笑了嚴聽寒,「不就是一碗麵?」
謝款冬輕輕勾起嘴角,用筷子挑了根麵條,沒吭聲。
相安無事的吃完了面,謝款冬自告奮勇刷了碗,然後兩人各自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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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到了月初,律師發資訊告訴謝款冬,遺囑繼承的最後一道程式已經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