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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暑!”喬洛怯微微嘆道:“三哥的病情不知怎樣,若他遲遲不醒,我們成親,究竟於心不安。”
喬洛拙道:“三將軍的病早好了,可是遲遲不醒倒是怪事。可能是火熱攻心,也有可能……”陸尹琮關切問道:“也有可能怎麼?”
喬洛拙道:“也有可能就是昏睡已經成為習慣,一時半會兒自己醒不過來,旁人……旁人也叫不醒他。”
陸尹琮嘆了口氣。惜芷道:“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三哥呢!讓我去看看他吧。”陸尹琮道:“那我們現在便去看看。”於是六人都往霍泰風屋子走去。
只見霍泰風平靜地躺在床榻上,臉上有大片被火燒傷的疤痕,證實著那段不簡單的過往,宣示著厓海會的艱辛和兄弟間的情義。
憐玉走進屋子,看到了霍泰風。不知怎地,她每次來探看霍泰風時,都覺得有種特別的感覺,彷彿是一種親切感,一種由內中產生的別樣感受。
甘芳伶道:“既然三將軍無法醒來,你們有沒有叫過他?”
喬洛拙道:“怎麼叫?”甘芳伶道:“就是大聲呼喊他的名字呵!”陸尹琮道:“我們倒沒如此做過。”
甘芳伶皺著眉頭,似乎很是不滿厓海會的人竟然連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沒有試過。她輕聲問道:“三將軍叫霍……?”陸尹琮道:“霍泰風。”
甘芳伶剛要大喊,喬洛拙攔住了她,道:“別那麼大喊,太不尊重三將軍了。”
甘芳伶吐吐舌頭。陸尹琮坐在床邊,用手巾給霍泰風擦一擦脖子上的汗水,便輕輕把他脖子上用褐色絲線拴著的物事從裡懷拿了出來,卻是一塊不完整的琥珀色玉石。
憐玉見了,突然叫道:“哎呦,三哥脖子上的玉石我也有一塊!”說著把自己用棕色絲線拴著的琥珀色玉石拿了出來。
惜芷道:“你的玉石好像和三哥的玉石是一整塊!”憐玉點點頭,輕輕把玉石放到了霍泰風玉石的旁邊,只見兩塊不完整的玉石拼成了一塊完整的玉石,嚴絲合縫,沒有半點空隙。
眾人驚訝不已。喬洛拙道:“弟妹的玉石和三將軍的玉石原來就是一整塊,好像是被人摔裂了。”
惜芷問尹琮道:“三哥的身世,陸大哥知道麼?”
陸尹琮沉吟:“十五年前,幫會剛一建立,三哥就加入了幫會。那時候,那一年,三哥的家中人盡為蒙古人殺害,而他外出學武逃過了一劫。據說他回家後,只在一片死屍中找到了因為被蔽護而沒有被殺害的剛出世的妹妹。他立志報仇,便將妹妹送給了一戶人家。”
惜芷道:“十五年前,而憐玉剛好十五歲,他的妹妹,是不是就是憐玉啊!”
憐玉驚訝不語。惜芷又道:“我聽母親說,憐玉在三歲那年被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男人給送到了阮家門口,他把憐玉交給了母親,然後就氣絕身亡了。據母親說,那人像是跑了很遠的路。會不會,那個男人就是霍三哥交付妹子的那戶人家的人,而那戶人家也遭逢了變故,為了不使憐玉受到傷害,那個男子才把憐玉迢迢地帶遠,直至尋找到一戶人家再行託付才罷。”
喬洛怯道:“弟妹說的極是,我也覺得是這個道理。更何況,兩塊玉石的缺口可以天衣無縫地吻合,我猜想,一定是三哥為了將來找到妹子,特意將此玉石摔裂,一塊自己帶著,一塊給妹子帶著。玉石就是信物呵!”
憐玉喃喃道:“三哥真是我的親哥哥!”她怔怔地望住霍泰風,半晌,不由得兩淚潸然。她此時才知道了自己身世如何,不禁憤恨蒙古韃子;而多了一個親哥,又讓她心中激動萬分。惜芷微笑嘆道:“憐玉,你有了親哥,本當是高興的事兒,怎麼還哭了起來?”陸尹琮也道:“是啊,十四嫂,你快別哭了!”
原來憐玉從小沒有親人,待她最親最近的人便是阮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