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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目人如法炮製,走到魏璜和兀良哈處,張圭看了魏璜一眼,終究又拿起他的酒壺倒了一杯酒喝下。
回到座位,張圭道:“今天是元宵,我請了一些舞伶為大家助興!”只見近十個舞伶紛紛進來,在屋子中央婉轉起舞,阮惜芷和憐玉以及幾個丫鬟也進來侍候。
張圭笑道:“言老弟,我沒想到這潼川府還有這般多你的兄弟!好生令人羨慕!”言戚暮道:“是呵,四川本就靠西,多一些西域人也是正常的。”原來這張圭當初在中書省想要湊十個人的時候,正巧碰上言戚暮要託人到朝裡做個官職。他是西域人,身份可劃為色目人中,比較尊貴,是以做個官也是不難。只是張圭發覺這是個練家子,要他亮些功夫,此人也是招法奇異,所以張圭就告訴他自己要和一個反元幫會爭奪一個絹帛,說不定可教他升官發財,榮華盡享。這色目人聽了這話,便跟過來了。但是張圭沒想到自己要來的四川省有他的勢力,他的朋友眾多;而且他言戚暮心懷鬼胎,要搶奪陸尹琮而後自己找厓海會行事。這教張圭萬分忌憚。
言戚暮又道:“張大人,小弟隨你也有一些時日了,可是始終不知張大人官職,但不用說張大人的官位肯定也是頗高的!”這話雖是詢問,可也是恭維張圭的客套話,但言戚暮的一張臉還是似若寒鐵。
魏璜道:“張大人是儲政院正二品官員呢,厲害得緊!我要是能得張大人見一面,那可真是榮幸!”張圭嘆道:“是個小官,手裡沒什麼權力,就是儲政院的別置宮臣賓客。”言戚暮道:“不過能在中書省,那就前途無限!比地方官員好多了罷?”張圭道:“地方官我也當過!江南御史行臺,浙西肅政廉訪使,我都當過!還讓我去陝西當行臺中丞呢,後來沒去上,讓我在中書省當太子諭德了!太子諭德這位置沒坐幾天又遷到了別置宮臣賓客。這位置如今算來也坐了有五年了!你若問我中書省和地方哪個好?嘿嘿,自然是中書省!但也要看你能不能在這中書省往上爬!”張圭說完這些,將酒倒在一個大碗裡,仰頭竟是一口飲盡。這邊魏璜笑道:“張大人說得對,咱們聽了都受益匪淺!”
酒過半巡,言戚暮有些喝多了,對魏璜道:“老弟,你這暗器功夫是最好的,給咱們耍一個看看!”魏璜聽了,心頭有些不快,尋思我又不是搞雜耍的販夫走卒,憑什麼露功夫給你看!更何況我又是正兒八經的朝廷裡的人,哪裡輪到你在這裡揮使!但魏璜還是忌憚這些色目人,他臉上一絲不快也沒有露出,忽地甩開摺扇,站起身來,走到房屋中央、舞伶前面,對大家笑道:“那小弟就獻醜了!”他右肩曾遭陸尹琮重擊,已經沒法用右手發暗器了,這右手也再不能練武功,為此魏璜不禁深恨陸尹琮。此刻他也只能用左手去發暗器。
他四下看了看,突然看到一個物事,認出後心中不禁一陣惱恨,便死死盯著那個物事,左手摺扇的白玉質扇柄朝那個方向揮了揮,眾人未見如何,只見他氣定神閒地一笑,微微作了個揖,輕道:“獻醜了。”便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
言戚暮的一個朋友道:“你這不是耍我們麼!哪裡有什麼暗器!”又一個朋友道:“沒有功夫的便說沒有,亂比劃算什麼!”魏璜聽了心裡有氣,道:“那便請閣下給劃下個道兒來給咱們看看!”這邊言戚暮聽了哈哈一笑,左手酒杯飛出,正好套在了魏璜拿起的酒杯上,只見原酒杯裡的酒水猛地濺到了魏璜臉上。魏璜發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