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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很多的事我們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呢?
有些事似乎是冥冥之中就安排好的,老天爺無非是跟我們這些人類開了個玩笑。
而這個玩笑的最終結果是什麼呢?
醫院裡,潔白安靜的病房裡,消毒水的味道依舊那麼刺鼻。
這是我最討厭的地方,可無外乎每隔一段時間,我總要來一次。
於是,便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我躺在病床上,司宴久久的眼神呆滯著,他整個人宛如石化一般一動不動。
如果不是他那雙眼牢牢的落在我身上,片刻便眨一下眼,我近乎都要以為他是個雕塑了。
也不知這樣的僵硬持續了多久,司宴突然開口。
“溫眠,你有什麼東西想吃的嗎?”
我輕咳一聲:“暫時沒有。”
“還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我去幫你叫醫生。”
這個時候,他或許連自己都忘了,他自己就是一個醫生。
我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
從檢查結果出來到辦理住院手續躺在病床上開始,這前前後後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整件事充滿戲劇性,宛如一場夢幻般讓人不敢相信。
我顫抖著手,輕輕的將手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我居然懷孕了!
我懷了司宴的孩子!
是他醉酒那夜……
我心裡五味雜陳,所有的思緒都成了一團亂麻。
此刻,我腦海中只有最後一個念頭。
我要當媽媽了。
我抿唇止不住的笑:“我挺好的,暫時也不用叫醫生。”
司宴又仔細的盯著我看了片刻:“溫眠,我出去一下。”
“好。”
他走到了門口,可是卻又像是不放心什麼一樣,轉身折回走到病床前:“我就離開一會兒,你能照顧好自己嗎?”
憋不住的笑意漫出嘴角,我輕輕點頭:“你放心好了,這裡是病房。”
“那就好。”
他聽了我這話,這才像是放心下來再次離開。
司宴說是要走一會兒,果然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
他再回來的時候懷裡抱著鮮花,手裡拎著一些反季特賣的水果。
什麼楊梅車厘子,芒果榴蓮的都有……
我看了他滿懷的東西,只覺得醫院的病床也不好躺。
我掀開被子想下來,司宴卻連忙上前將我摁住。
“去哪兒?”
我:“洗手間。”
司宴小心翼翼的攙扶起我。
我:“……”
到了洗手間門口,他看著像是也要跟著進來一樣,我連忙頓住腳步。
“司宴!”
司宴這才意識到不妥,他抬手無措的撓撓頭:“你自己可以嗎?”
我“……”
我滿腦袋問號的朝著他歪了歪頭。
“你還想跟著進去做什麼?”
這下,司宴也被我逗笑了。
他那麼大的個子,這個時候卻傻傻的,哪怕神色緊張的繃著臉,也給人一種莫名的喜劇感。
我看著司宴低頭笑起來的模樣,這麼多天積壓在心頭的陰霾一掃而光。
我心頭恍然大悟,其實一直以來我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我想要的就是看到所愛之人唇角帶笑,心頭再無煩憂。
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病房裡多了一個人。
是拎著午餐來的許阿姨。
我的病房是獨立的病房。
專用吃飯的沙發上已經放了幾件我的換洗衣服。
許阿姨正往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