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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高鳳山瞧著小太監的識趣,也不在多說了什麼。自然是領著御廚房裡的提膳太監,那是趕回了顯德帝的殿裡。
顯德帝用了膳後,就是揮退了旁人。然後,他是道:“朕不甘心。高鳳山,你是一個聰明人,可有法子,讓人朕離開了京城。朕當去北疆,朕哪能讓北疆的子民,是在蠻子的腿子哀號?”
顯德帝是提了他一時心血來朝的主意。可高鳳山聽後,卻是兩眼冒了黑光啊,眼前想暈啊。顯德帝想跑到宮外去,高鳳山哪敢同意啊。這若是出個萬一,高鳳山就是有十個腦袋,那也不夠砍啊。再說,這出了宮門,還得有令牌呢。
這東西,高鳳山一個太監,還真沒有。
可高鳳山若是不同意,那也不成,那不是逆了顯德帝司馬紹的意思嗎?
所以,高鳳山是琢磨了話,然後,回道:“聖上,這出宮有宮禁,奴婢哪有好法子。不過,曹公公那裡也許有法子。”這死道友不死貧道,高鳳山想著曹化節公公的神機妙算,還是人老成精,總之,高鳳山就是把曹化節公公推薦出來頂缸了。
還別說,高鳳山這一個提議嘛,顯德帝司馬紹聽後,是覺得非常有操作性啊。
在宮裡顯德帝秘議之時,時間是慢慢的走過了最熱的時候。天氣開始轉了涼爽。這時候,在京郊的壽寧侯司馬錦和玉雅等人,也得打包回了壽寧侯府內。
玉雅雖然惹不得莊子上的自由生活,可她好歹還記得,這日子嘛,就是如此,不可能十全十美,順了人心意的。所以,她是領了女兒司馬晴兒和司馬萱兒,是坐了馬車。
男子們倒是跟著壽寧侯司馬錦是騎了馬,這一行人,是悠悠然回了京城內。
等著壽寧侯司馬錦剛到了侯府,那幕僚李清和就是上門求見了。聽著李清和求見,壽寧侯司馬錦就猜著,莫不成出事了?
不管如何想,壽寧侯司馬錦是帶著年紀大點的司馬秀和司馬稷,跟著去了書房。而司馬和就給打發到了元景園,去給沈伊人那裡暖暖氣氛了。
在書房裡,壽寧侯司馬錦也沒有擔擱時間,直接就問道:“先生求見本侯,可是京城裡出了什麼事?”
見著壽寧侯司馬錦這般問,李清和忙是回道:“是出了事情。這幾日裡,原來先帝身邊的司禮監掌印太監曹化節,最近得了聖上的支援,在朝中是開始拉幫結派了。”
聽著李清和這麼一說,壽寧侯司馬錦是眉頭一跳,然後,他問道:“那內閣那邊有何動靜?”
“暫時還沒有。”李清和回了此話後,再道:“奇就奇在了這裡。在下想來,這內閣的大學士們,自然是知道那宦官之害的。”
聽著李清和的話,在旁邊的司馬稷就是心中冷笑。
說實話,若真站了帝王的角度來看,這天下間,是臣子可以信,還是身邊的太監可以信?不消說,八成的帝王,都會認為太監危害更小。
原因很簡單,這是一個家國天下的時代。對於臣子而言,這家族是在朝廷的前面。而宦官呢?一沒有子嗣,二嘛,也就是他們純粹是依附著皇權而生。
沒了皇權,可以說,這些宦官就是一文不值。
不過,想是這般想,司馬稷自然不會講來。畢竟,宦官瞧著美好,實則用著未必美好了。說到底,宦官的素質不行,這治了天下,還得靠了臣子。
“這事情,有些玄機啊。”壽寧侯司馬錦是嘆了此話道。
別提司馬錦的這個壽寧侯爺的嘆息。就是宮內的曹化節公公,此時,何嘗不是嘆息。
“灑家記得你的好,鳳山小子,你啊,是一個有出息的人。”曹化節公公可不是高鳳山,這一位伴隨了康平帝身邊的老太監,自然有他的手段。所以,在顯德帝司馬紹遞了不明顯的招攬枝後,曹化節公公那叫接得一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