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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了會兒,屋外忽地響起腳步聲,人還未到門前,聲音已經傳來了:「大師,我們家又來拜謝大師了!」——是錢滿袖。
房門未閉,錢滿袖帶著蘇犀玉和丫鬟,到了門口一見陳譯禾又笑了,道:「我說到處找不到你呢,原來已經到了大師這裡了。」
錢滿袖說著轉向惠清道:「小兒可有對大師不敬?他年紀小不會說話,還請大師多多見諒。」
「無妨。」惠清道。
「大師可還記得小兒?多虧了大師,我們禾兒如今真的好了!」錢滿袖對惠清誇讚個不停,甚至想要給惠清立一尊金身,惠清連忙拒絕。
錢滿袖來了,就什麼都說不下去了。
臨走時,陳譯禾與寺廟門口的小和尚道:「近日咱們這裡鬧飛賊,貴寺身處城外遠離人煙,要是遇上了恐怕不好擺脫,可需要我府中護衛前來幫忙?」
「多謝施主好意。」小和尚搖頭道,「寺中人口眾多,又有武僧在,不妨事的。」
陳譯禾道:「那就好……說起來,惠清大師住處偏僻,該多注意些才是。」
小和尚道:「多謝施主提醒,主持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惠清師叔喜靜,不願讓人靠近。」
「原來如此……」陳譯禾朝小和尚回禮,然後翻身上了馬。
寺廟停留半天,一行人身上都沾了香火味道,陳譯禾不喜歡這味道,回了府裡立馬就要去洗漱更衣,被錢滿袖攔住了。
「沾上香火氣是福氣,是佛祖保佑,洗什麼啊!」
錢滿袖死活不准他去洗,還押著他去幫陳金堂看帳本。
別人家都是年末核帳本,他們家倒好,也是年末開始核,但是核到來年三四月份了,才核完了一半。
主要是錢滿袖不會,陳金堂也不靈光,不然先前怎麼把家產敗光的?
陳家夫婦倆和紀管家是一個意思,既然成親了,也該接管家裡生意了,硬是把陳譯禾推進了書房。
陳譯禾秉著不能自己一個人受苦受累,把蘇犀玉也拽進去了。
這倆人都不會,被紀管家教了兩遍,陳譯禾還好,畢竟有那個基礎,很快就能上手。
蘇犀玉是完全沒接觸過,看得極慢,但她學的認真,到了晚上已經摸索出了一些門路。
睡前陳譯禾還特意檢查了一遍,確認蘇犀玉身上也完全沒了香火味才讓她上了床。
今日出去這一趟,倆人都有些累,先前鬧彆扭的事情也忘了,躺平後各自酣睡。
夜間,陳譯禾睡得正熟,小腿倏地被人狠狠踹了一腳,這力氣很大,直接把他小腿踹開,好巧不巧,左腳小拇指正好撞在了床柱稜角上。
鑽心的疼痛蔓延開來,陳譯禾低低地慘叫了一聲瞬間清醒,手掌顫抖著開開合合,疼得說不出話來。
等他好不容易緩了一點,拉開了床幔借著光亮一看,蘇犀玉一隻腳正斜在他小腿上。
始作俑者還睡得香甜,陳譯禾氣壞了,又有一絲踏破鐵鞋無覓處,如今你自己送上門的快感,一手虛按著她的腿保留證據,一邊去推她。
「蘇犀玉!」他喊了一嗓子,見蘇犀玉沒有反應,正要去掐她紅潤的臉頰,鼻尖驀然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陌生味道,動作一下停住。
他鼻子皺了皺,又嗅了幾下,聞出這正是明光寺的香火味道。
他很確信剛醒來時,床內並沒有這味道,也就是說,這味道是他拉開床幔後從外面傳進來的。
他不喜歡身上有異味,也不許身邊的人身上有,更別提是房間裡了,那這味道是怎麼出現的?
夜間寂靜,唯有此起彼伏的蟲鳴聲響起,外面掛著的燈籠燭光透過紙窗照了進來,屋內一片昏暗朦朧。
陳譯禾背對著半開著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