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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位兄弟你怎麼稱呼?”他們一群人中最活躍的一個突然問亓一年道。
“亓一年。”
“哦,原來是亓兄啊,我叫李忘山,看山不是水的李忘山。我哥哥是第五集團軍,也就是整個塞北軍的參謀長。”這傢伙正是李忘川的幼弟,典型的富家子弟。
“李兄你好。”
“你家裡是幹什麼的?”
亓一年苦笑道:“我,我沒有家。”
李忘山還傻傻的繼續問道:“啊,怎麼會沒有家呢。”
這時候他旁邊一個年齡比他稍大的輕輕拉了他一下,提醒道:“多言多失!”
李忘山鬱悶了一下,閉嘴不說了,氣氛一下子又僵了起來。
“這位兄臺怎麼稱呼?”反倒是亓一年打破了僵局,在南洋的那如同地獄般的三年,讓他把什麼都看淡了,包括死亡,他自己的和家人的。
那個拉了李忘山一把的青年回道:“幸會,我叫向南風。”
說著向南風伸出手跟亓一年握了一下。
向南風跟李忘山比較熟識,因為他們家是做生意的,跟李家有些來往,李家是大地主售糧大戶。
“不知道我們此去德國是要學什麼的?”亓一年問道。
向南風搖搖頭說,這要問李忘山了。
李忘山得意的說道,問他就問對人了,他可是秘密打聽到,他們是要去學警察制度的。
亓一年心中奇怪,警察還用去學嗎,以他的敏銳的心態,他第一次覺察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意味。
火車呼嘯著開動了,一群群送孩子的家長依依不捨的看著火車離去,有的慈母不由得落下淚來,卻被旁邊一直躲著的父親出來呵斥嫌丟人。
留學生們隨著火車,一路上走過蒙古草原,西伯利亞的高大密林,寬闊的西伯利亞河流,寬廣的東歐平原,然後進入了修理的波德平原,最後到達目的地德國柏林。
早有塞北駐德國商務代表處的工作人員在車站上接車,然後是安排他們到各自該去的學校,最後只剩下了亓一年這群人。然後他們又被安排上了一列火車,這列火車穿越柏林南方的薩克森州,最後在德累斯頓停了下來,他到了一所宮殿摸樣的地方,這就是他們的學校。
但是很快他們就又離開了這裡,改作汽車往南走了一天,到了一片山區,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片山區此時是德國和捷克斯洛伐克的邊境,這山脈成馬蹄狀把捷克包裹著,山脈那邊是蘇臺德區。
山區中有一個頗具規模的訓練營,在這裡這群年輕的學子,接受了非常嚴苛的訓練,包括各種武器的使用,野外生存的訓練,另外還有許多教官臨時想起來的十分奇怪的任務,比如去偷取附近護林員的一把斧頭,或者去偷看河流中洗澡的女工。這讓這群還在接受德語訓練的學員們非常新奇,很快就融入了這個新的環境中。
他們將在這裡接受一到兩年的技能訓練,等他們語言文字關卡過了後,然後會回到德累斯頓接受進一步更嚴苛的訓練。
八十二節 死士
英荷聯軍自從回撤沿鐵路掃蕩後,才發現他們做了一件多麼錯的錯事。
他們壓根就發現不了敵人的影子,可自己就像是明燈下的禿子一樣明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遇到各種出於意料之外的襲擊。有時候會在他們吃飯的時候發現,一個不知道哪裡飛來的手榴彈,可是等他們搜尋後卻發現襲擊者早跑了。或者當他們夜晚到一個村民逃散一空的村子中過夜的時候,會發現第二天一早醒來有士兵不知去向。或者當他們遇到水源想要喝水的時候發現,水裡有一具死亡的牲口屍體,於是不知道水是否被汙染的他們不敢在喝。又或者當他們以為自己終於抓到了一小股襲擊者,追擊上去打算抓住他們出口惡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