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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沒有鬼，聽說他跟道士很熟，我可以跟他聊聊嗎？」

劉局長點點頭：「等審問結束。」

審問室裡，孟青朗略作思考才說：「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

觀察室裡的男人目光凝聚在他身上。

席叔頭微低，他原來是不信的，但是席晏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一有空就跟他科普什麼古代神話故事，做了這麼多年演員，演技他不知道，講故事的水平一流，那些神這麼神通廣大，還拯救蒼生維護世界和平什麼的，如果不是故事內容太幼稚，他都想去拜拜了。

不過他講的鬼故事倒是聽著像那麼回事，怪嚇人的，像他們這種工作的，多多少少會信一些，席叔不置可否：「你說。」

「其實，這些人都被鬼附身了，有一些鬼附身的是命數已盡之人，所以驅鬼之後，只會留下屍體，有些還有命數的，就能活下來，所以……從技術層面來講，我並沒有殺人。」

席叔沒有說話，坐在他旁邊的青年看了孟青朗一會，轉頭湊近席叔悄悄道：「是不是給他做個精神檢查？」

「瞎說什麼。」席叔皺眉，但實際上……他也看過一些變態殺人狂的調查記錄，他們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並堅信自己的行為是正義的。

要不然……做一個，說不行能改判個無期……

審問室從外面開啟，黑眼圈男人跟著劉局長走了進來，門縫裡，馮老頭伸了伸腦袋。

孟青朗暗暗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他想好了，如果他們仍然不信，那就直接鬧鬼好了，如果他們信了還不放人……必要的時候，需要運用武力。

馮老頭腦袋縮回去了，孟青朗看了眼劉局長身邊的男人，看起來很奇怪，他的身上像是有一層什麼東西包裹著。

劉局長示意青年人出去一下，席叔留了下來，劉局長坐到青年的椅子上，開口道：「如果你想讓我們相信你，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孟青朗早有準備，拿出口袋裡的小膠囊，幸好搜查他的人以為是常備藥就沒有收走，擰開，跟隨孟青朗很久的嚇人鬼跑了出來，看了眼目前的形勢，眼珠一轉室內便颳起了陰風。

席叔嚇了一跳，劉局長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他跟蹤調查了孟青朗很久，孟青朗上課的時候也去馮老頭家裡待了好幾次，多多少少發現過什麼，而且……到了他這個位子，是會接觸一些比較奇怪的東西。

劉局長看向黑眼圈男，男人點點頭，劉局長面向孟青朗：「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是不是應該說一說，你在家裡聚集大批鬼怪是為了做什麼？」

孟青朗倒是驚了一下，如果劉局長身邊的男人跟馮俊一樣天生陰陽眼，那就說得通了，倒是省了他解釋的麻煩。

孟青朗想了想，說：「為了世界和平！」

席叔：「……」

「咳，你們有沒有發現，最近b市的犯罪率上升了？」

劉局長點點頭。

孟青朗表情嚴肅起來：「這是因為最近b市來了很多鬼，有惡鬼也有厲鬼，先不說他們作惡，單單是他們帶來的戾氣，也容易激發活人的負面情緒。」

劉局長皺眉：「所以……你們建立了組織管理這些？」

孟青朗搖搖頭：「我們只管鬼作祟的，活人歸你們管。」

「那些犯罪現場出現的英雄是你的人？」

「不是，是我的鬼。」

「鬼？」

孟青朗組織了下語言，解釋道：「厲鬼俯身在人身上，我們要處理，就得先把鬼趕出來，然後再超度，但是驅鬼是道士的工作，跟我們合作的道觀沒有這麼多人手，所以需要我們的鬼也俯身在人身上，先制止他們擾亂陽間秩序，然後再處理。」

他沒有詳細說明處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