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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房嬤嬤是秦府家生子,自然也姓秦,因自幼就跟著秦王妃一起長大的,說話也少幾分顧忌:“老奴去問過了,是吳侍郎的外甥女兒,就是吳大學士的嫡長女生的。父母都去了,今年才從成都接到京城來住,不過是個鄉野丫頭,娘娘只看哪家姑娘不是養得皮光肉白,偏她生得黑,必是野慣了的,哪裡有那份聰明見識?”
秦王妃秀眉微蹙。她保養得好,三十幾歲的年紀,看起來就跟二十七八歲差不多:“這麼說,全是春嬌那丫頭沒將絲線繫好,酒壺一倒才讓巴豆滾了出來?這也太巧了。何況妤兒還叫了阮家那孩子去,怎的不但沒成,反而被嚷了出來?”
秦嬤嬤笑道:“娘娘太抬舉那丫頭了,難道娘娘覺得那丫頭竟能識破了縣主的連環計?對了,老奴聽說,這丫頭跟恆山伯府來的那位‘表姑娘’自幼就是好友,娘娘想,那般死皮賴臉攀親的人家,家裡姑娘的‘好友’又會是什麼好的?自然物以類聚,無非是攀著吳侍郎這棵大樹,想要日後議親好聽些罷了。”
秦王妃雖然覺得這一切都有些太過湊巧,但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女她並不放在心上,便拋下了綺年,問道:“縣主呢?還在發脾氣?”
秦嬤嬤嘆道:“可不是。先跟阮世子鬧了一場,如今在發落春嬌呢。縣主這性子——”偷眼看看秦王妃,不敢再說。
倒是秦王妃點頭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今兒是她外祖母的笀辰,倒鬧出這些事來,是該好好管管了。打明兒起,先禁她一月的足,把《女誡》抄十遍。恰好宮裡又要選秀了,她也該少進宮,就在家裡待著罷。阮家那孩子還沒請封世子呢,你話裡也注意些。唉,妤兒這性子也不知隨了哪個,若傳出去——將來如何說婆家?”
秦嬤嬤忙笑道:“娘娘這倒過慮了,縣主還小呢。再說縣主是何等身份,有意誰家,誰家還不得歡喜著應了?別的不說,老奴看縣主跟阮家少爺就很合得來呢。將來阮家少爺再正式請封了——老奴倒覺得是樁好姻緣。”
秦王妃面上倒沒有什麼喜怒之色,只擺了擺手:“這些話如今說來都太早。你下去罷,叫人拘著縣主,學學規矩。”
☆、39 選秀女狀況百出
從大長公主的笀宴上回來;綺年很是過了一段安穩日子。各家都開始忙著選秀的事了,誰也顧不上別的。
冷玉如第四日才跑來吳府。這幾天她一直被鄭瑾拘著,以為綺年真的喝了浸巴豆的酒,急得要死。綺年趕緊把門關上;丫鬟們都打發出去,才將那日在東陽侯府所有的事,一一跟她細說了。
“哎喲,這麼說來你沒喝那酒?謝天謝地。”冷玉如擔心了好幾日,這時一顆心終於落回肚子裡,才有閒心來八卦,“聽說縣主從前跟阮家兩位少爺時常玩耍;後頭年紀都大了才要避著嫌的。如此看來,必定是兩人合起來算計你;幸好如燕也是個聰明的,倒叫他出了醜。”
綺年嘆了口氣:“我只怕那小子又記了我一筆賬。”阮麒絕對是個很會記仇的,“年紀輕輕的,看著總有幾分陰沉。”
冷玉如嗤笑了一聲:“你不知道,國公府那位蘇姨娘就不是省油的燈,教出來的兒子自然……好在內外有別,一個不見外男也就擋過去了。就是到了別人家裡,也不容他闖到女眷們的內院去,只侯府特殊些罷了。”
綺年覺得有理,興致勃勃開始八卦荷花池的事。這事她連如燕都沒敢說,此時終於有人可以八一八了。冷玉如聽得直了眼睛:“竟打扮成秦三姑娘的模樣?你猜得對,必定是去訛人的!能在東陽侯府裡打扮成這樣兒,多半是秦家遠房親戚的姑娘。因是親戚,才好說為何做了同樣的衣裳打了同樣的首飾。且那日秦家兩位姑娘也穿的是一樣的衫子,怕這事早就籌備起來了,只不知到底要訛的是誰。”
綺年把當時背後那人的特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