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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見這少年竟是嚇傻了,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她眉頭皺了一下,稍微踢了馬腹一下,從林竹身邊走過。
旁邊的城衛趕緊上前把林竹拖到一邊,林竹忽然醒過來了似的,又踢又打,衝著阮香背影尖聲叫道:&ldo;我叫林竹!我叫林竹!我叫林竹!&rdo;
她沒有像一般的亡命之徒那樣威脅著要復仇,她只要阮香記住她的名字。她叫林竹!城衛士兵惱羞成怒,抬手就給了她兩個大嘴巴子,林竹嘴角流出了鮮血,但她還是不停地尖聲嘶喊著。
阮香轉過頭來看了還在城衛手裡掙扎的林竹一眼道:&ldo;放開她吧。很好,你很有膽量,我記住了,你叫林竹。我叫阮香,你也記住了,報仇的話,不要找錯了人。&rdo;
說罷阮香繼續從容不迫地策馬向前走去。
下面的巡遊和接下來枯燥的儀式都索然無味,經過了這場驚心動魄的刺殺行動,官員們都忐忑不安,不知道阮香接下來會採取什麼雷霆手段對付淄州人,畢竟阮香是在淄州城遇刺的,她的貼身侍衛有十二個都倒在了暗殺者的弩箭之下。雖然阮香什麼都沒說,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不在意,只看她讓這十六名侍衛和她一樣穿戴,明顯區別於別的衛隊隊員,就知道她對這些侍衛感情絕不僅限於普通的上下級的關係。
繁冗的儀式的末尾,在淄州城中心的一座高臺上,淄州官員依照傳統向阮香獻上代表政軍權力的劍印,照例阮香致答謝詞。那是一份長達四頁的繁複講稿。高臺下是幾萬人的淄州士紳商人和百姓。
阮香接過了劍印,拿起那份講稿,雙手一搓,那四張紙就化作了漫天的碎紙屑,高臺下的人群一陣竊竊私語,低語聲如微風拂過水麵水面一般蕩漾開去。淡漠的眼神掃過臺下那些騷動不安的淄州士民,阮香開口道:&ldo;來淄州以前,有人跟我說,淄州計程車民百姓苦於郝氏的暴政,他們還沒有忘記自己是大周王室的子民,理應受到王室的眷顧。我也曾經以為,靖難軍進軍淄州,是順應淄州的民意,解救淄州士民於水火之中。淄州軍對靖難軍的抵抗,我還可以理解,你們是被郝萌所脅迫,對我靖難軍並不瞭解,如今郝萌已經敗亡,今天卻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深感遺憾。我認為這是淄州對靖難軍敵意的表現。
&ldo;自靖難軍進入淄州以來,我們對淄州秋毫無犯,我所制定的政策也是為淄州的民眾著想,從中得到實惠的全是淄州的百姓。為了防止擾民,我們的軍隊都駐紮在城外,城衛軍都用淄州部隊。即使這樣事事皆為淄州打算,你們不承情也就罷了,沒想到你們居然恩將仇報,收買刺客行刺於我,這就是淄州人報恩的方式麼?你們可恥的行為玷汙了你們的名聲,你們辜負了我的信任!
&ldo;當今聖上授予我討伐奸邪,匡扶朝廷的重任,原本我並不願意在這樣一個充滿敵意的地方多做停留,但是不給你們一點兒顏色瞧瞧,別人還以為我靖難軍怕了這些只會背後下手的宵小之輩!
&ldo;我宣佈,自即日起,靖難軍主力部隊進城駐紮,接手城防,全力搜捕刺客餘黨,找出背後主使之人,抄家滅族!淄州官員辦事不力,嚴重失職,立即撤職查辦,由靖難軍挑選適當官員繼任。
&ldo;各世家大族立刻交出私藏兵刃,解散私兵,民間持有武器必須經過登記,否則以私自藏匿兇器治罪。沒有官方特許,每家護院武師不得超過三十人,而且只能透過官方特許的傭兵組織僱傭,或者向軍方申請派遣士兵保護私人財產。貨物運輸也遵照此例。各家使用奴婢數量也要由專門官員審查,超過朝廷規定者一律裁撤!釋放的奴婢由主家負責配給田地錢糧予以安置。
&ldo;包括以往所頒布的政策,今後凡是靖難軍發出的命令,再有牴觸搗亂者,從重治罪。靖難軍軍令部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