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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我心裡說這真不算是個好訊息,沒有電話,那與縣上的聯絡基本上就算是斷了,要是有什麼事情發生要想求援都找不到人。
縣公安局還確實很有辦法,找到了鎮長給我們安排地方,把兒子兒媳所住的院子都借給了我們,雖然只有三間房,但在這鎮上也算是真正的豪宅了。
按照最初的分派,應該是兩個教授住進熱炕頭的屋裡,然後五個學生分住兩間房,但是現在人多了,三個男生所住的屋裡多了我和鐵勇就住不下,於是劉館長提議反正他倆所住的房間大些可以再住個人——潘教授正準備叫何軍過來,結果劉館長忽然把我和鐵勇叫住了,說反正住一個屋,能不能幫忙把箱子給他拎進去。
他這一搶先封口,潘教授自然不好多說了,只能看著我和鐵勇把劉館長的箱子拎到了屋裡,然後把炕頭給開開心心的鋪好。話說回來,那劉館長的的箱子還真是沉,開啟一看竟然有滿滿的兩箱子書,關於黃河的考古典籍全部都帶來了。
何軍帶著陳擁軍、鄭援朝挨個把火炕燒熱,女生也忙著做飯,潘教授和劉館長趁著有時間就準備下去看看,我和鐵勇倆嘛也不會,乾脆就一哧溜跟著去到了河灘上。
路上劉館長故意落在了後面,一開口就問我們與二叔的關係,結果搞得我還愣住了,他哈哈一笑這才告訴我,說很久以前就和二叔認識了,他腳上的符號也曾經見過,所以一看到這符號就認出了我來。
他一說我這才明白了,為什麼劉館長居然會相信我和鐵勇這個年紀的扛匠,搞半天是碰到了二叔的老朋友,當然,劉館長也是因為認識了他以後才顛覆了三觀,知道關於黃河的傳聞和風俗不僅僅是迷信那麼簡單。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黃河堤岸上,順著河堤走了很長的一段之後,遠遠看去河堤上挖了個大坑出來。坑子斜斜露出個房子大小的船頭,周圍的河沙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三三兩兩吃完早飯的村民已經趕了過來,正在把昨夜滲進坑底的水給舀出去。
那船的模樣極為奇怪,露出地面的部分就像是根斜插在泥沙中的根胡蘿蔔,圓滾滾的,不但沒有甲板,甚至就連旗杆、船錨都沒有,整個船身糊滿了淤泥河沙,一眼下去看不出本來的顏色——這條船假如真的是全部是這個形狀的,那麼模樣就該是根蘿蔔或者黃瓜了。
我心裡正說,這船一看就是千多年以前的玩意兒了,居然還能建成個這樣,跟那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統治學校時候看的潛水艇差不多…我正說問問劉館長這船是怎麼發現的,一轉頭卻發現劉館長根本沒有跟上來。
劉館長落後我們十來米,站在河堤上兩眼發直,臉色也難看的一塌糊塗,就像見了鬼一樣,我連叫了他幾聲才從發呆中醒來,趕著幾步來到我身邊,急急開口:“陽東,老潘這傢伙太頑固哩,我叫他不要碰這沉船他偏聽不進去哩,真要是出事就哈不該了。你一定要幫我盯緊點哩!”
“你老人家吩咐了,我照做是沒問題,”我撓撓頭:“不過,劉館長,你一開始就發現這個沉船有問題,恐怕不會是單單憑著形狀判斷的吧?要不然,你也不會在沒有進入沉船之前就堅持要找個扛匠,甚至不惜和老同學吵得翻臉?”
我既然提出來了,劉館長也知道掩蓋不下去了,這才想了想把發現沉船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了我——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