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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挪了幾步,輕巧地踩在嚴柚的後腰上,「嗯,先從你開始吧,小男孩。有人讓我問下你,你願不願意和鸞青分手呢?」
隨著丁一的問話,嚴柚感覺後腰上像壓了座巨型石像般,不僅如此,那石像還加了重力術,越變越重。他腦袋還七葷八素的,無論怎麼掙扎都沒辦法逃脫。可是,要他認輸,更是絕無可能,更何況還牽扯上最愛的人。
他顫巍巍的伸出手,吃力地比出一根中指。
「你要知道哦,這位置是腎,我踩壞一個還有另一個,人還會不死。」
丁一笑咪咪地轉向鸞青,「以後在床上他就沒什麼表現了,你不可惜嗎?我覺得你們應該在床上還挺配合的。」
「你知道的不少。」鸞青的語氣冷靜如常,似乎完全沒有為眼前的一切而動搖絲毫。
「當然。」丁一收回了腳,突然擺了個足球射門的姿勢,狠狠一腳踢在嚴柚的腹部,「這裡是胃,看起來你的小男孩在減肥啊,都沒吐出什麼來。」
嚴柚蜷成蝦子狀趴在地上乾嘔了好半天,渾身都在顫抖。他從不知道一腳的力量能有如此之大,這還是人類嗎?
「你是職業的。」
丁一羞澀的抿著嘴笑起來:「你如果入我這行,肯定會幹得風生水起。怎麼樣,要不要轉行?」
「如果我答應了,你是不是能讓我走?」
「當然。你答應了就是我的……唔,師弟吧。」丁一張開手臂,熱情萬分地喊,「我怎麼會害我的師弟呢?」
「好,我加入了。」
「師弟!」簡陋的房間裡迴蕩著丁一狂妄的大笑,半晌後,他看向鸞青淡淡的笑容:「我很欣賞你。可惜,我們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姓陶的想怎樣?」鸞青只是稍稍一想,這個名字便被他輕易地捕捉住了,「他不是那種會想要鬧出人命來的型別。」
「他確實沒有。」丁一也不隱瞞,「要你命的另有其人,提示一下,是生意上的問題。」
「範圍太大,猜不出來。」
丁一一邊笑一邊低下頭抓著嚴柚的頭髮把他拎起來,一路拖行把他拉到門口扔在地上:「走吧!」
嚴柚迷迷糊糊地昂起頭,以疑惑的目光望著這個奇怪的&l;綁匪&r;。
「你走了,從此鸞青就是屬於……唉,這種肉麻話實在說不出口啊。」丁一搖了搖頭,「實際上,你走了,我就打電話給那個姓陶的,把這個女人臉綁在床上幹幾回,然後再拍個照或者錄個影什麼的,這大概就是那個姓陶的全部計畫了。」
把僱主毫不猶豫從頭出賣到腳的丁一問道:「怎麼樣,你可以走了。」
「如果……我不走呢?」嚴柚扶著門口,掙扎地站起來,卻看也不看丁一,只盯著鸞青。
丁一聳聳肩膀:「看著女人臉被幹,或者,有人對你有興趣的話,你一樣也要獻屁股。」
嚴柚搖了搖頭,試圖甩開那暈乎乎的感覺,當眼前逐漸清晰起來後,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我不走。」
「我走。」
這個聲音來自於鸞青,令其他兩人都吃了一驚。
「桃花庵只是想拆散我們,他走我走不是一樣的嗎?」
丁一收斂了笑容,轉身問嚴柚:「他真的會走?」
嚴柚點了點頭:「會的。」
「你還愛他嗎?」
嚴柚翻了個白眼:「關你屁事。」
這句頂嘴的下場是他又被一拳撂倒在地上。
「好了,給個話。」鸞青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到底放不放我走?」
「你真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