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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愫君帶著蘇衍進了緊靠著一家醫館的藥鋪,鋪子外掛著的旌旗綴著的是白色流蘇,連著旁邊的醫館也是白色流蘇的,蘇衍之前在街上之時便注意到了,這衝夷城裡的鋪子旌旗上無字,圖示皆是同意的水紋,不同的只有旌旗下的流蘇,心裡稍作推敲便曉得了,這白色流蘇應該是張家的產業。
張愫君掏出一個白瓷瓶子擱在桌面上,馬上就有人接過去裝了十幾顆不知是什麼的丹藥進去,“這是我的鋪子,以後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丹藥就來這裡拿,他們今天見過你了,知道該怎麼做了。”說著接過瓷瓶往兜裡一塞,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又拉著蘇衍往城門走,“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師父應該已經出關了,我們現在就去見她。”
城門雖然有開關的規矩,可見了閣主的玉牌自然是不同的,臨進城前,張愫君抬頭看了一眼城頭,蘇衍也感覺到了一道視線,不過不危險,“熟人?”
張愫君眼神閃避了一下,又“嘿嘿”笑了一聲,“以前不懂事的時候想著自己有些本事了,就謀劃著逃出去玩,結果在城頭上吃了幾個悶虧。”張愫君這麼一說蘇衍心裡就明白了,剛才那道視線應該就是那時候抓著她的那人了。
“所以就說輕易不要去闖那牆頭嘛,你是不曉得那些人下手多沒輕重,還有那一個接一個的陣法,一不小心就會被困,我那時候就差點掉進陣法裡去,幸好那時候他們認出了我,把我拎了出來,不過之後我師父可是把我好一頓罰,嫌我丟她臉了,連個牆頭都翻不出去,之後讓我抄了小半個月的陣法”
蘇衍微帶著笑意聽著張愫君的嘟嘟囔囔,手稍稍握緊,感受著從手心傳過來的溫度,只想著待會兒是一定要和她師父好好說一番的。張愫君只顧著說話,哪裡曉得身旁人的那些心思。
白水天一閣里布著不少大大小小的陣法,如同龍蛇一般迴環往復的迴廊,由著張愫君帶著行至較深之處才算是見到了她的師父,如今的白水天一閣閣主,谷尚紫。
谷尚紫一身紫色衣衫,外披一件厚實的深紫色外袍,面若冰霜,眸色清冷,因著保養好,看著不過三十左右,只是眉間自帶著一股憂愁,見到張愫君那一刻,眼中清冷褪去,慈愛立顯,只是一抹悲哀的情緒自眼底一閃而過。看到蘇衍之時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受了他的一個禮,安排在一旁坐下。
“師父。”張愫君在自己師父面前一副乖徒弟的模樣,臉上的薄紗也取了下來,見自己師父手微微抬了抬,立刻跑到師父面撒起了嬌,那叫一個順呀,看的蘇衍心裡略有些不舒服了。
“這次出門可有受傷?”谷尚紫輕輕拍了拍張愫君的腦袋,伸手按上她的右手稍作查探,內息沒亂,修為沒減,心神安穩。
張愫君等著師父探完脈才開始說,“也沒遇到什麼大問題,去漠北走了一趟,在弒火那邊受了些小傷,之後便去了易州,後來尋著哥哥的訊息去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些情況,我倒是沒受傷,只是他為了我受傷不輕,”張愫君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坐著的蘇衍,“在陽安城外的時候遇上了兩隻峰山,師父你說峰山怎麼會跑到那裡去呢?那裡又不是什麼戰場又不會有修羅道的血腥煞氣”
“許是去安胎生子罷。”
☆、前輩,我心悅你徒弟
張愫君同谷尚紫說了一會兒話便被谷尚紫尋個話頭支了出去,等她的身影走遠了谷尚紫才理了理剛才被她弄亂的衣襟,端端坐好,端起茶喝了一口,“易州蘇家這麼輕易就能放你出來?恐怕是還不知道愫君的身份吧。”
蘇衍聽了立刻起身對著谷尚紫作了一揖,“白水天一閣訊息靈通,前輩自然是早已知曉了,晚輩此次前來,自然是做了應對日後事情的準備了的,晚輩此時雖身無長物,但還是斗膽一說,”蘇衍端的一派正經模樣,話又說的誠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