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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積卻不小,足足五十餘平方公里。最偏遠的一個村民小組竟然離村民委員會所在地有三十來裡山路。全村平均海拔有1300多米,是一個不通電不通路不通郵不通商不通電話的四通死角。
這就是國家級的貧困縣安化縣哦,古稱梅山的安化!村上最高的那座的山叫困龍山,意思是連龍都能被困住的山。這座山裡卻出了兩個很有名氣的人物,那是一對夫妻,一對當代的愚公。老公胡吉主是該村前任支書,全國林業勞模,湖南省95年度的十大新聞人物;妻子夏秀桃是多屆的省勞模,全國三八紅旗手。就是這對夫妻,四十年來率領全村群眾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挖山不止,植林不斷,硬是在這鳥不落的山崗上人平植樹達到200多畝。
第二年正月初八,我下鄉到那個村給村幹部拜年。這個離政府所在地接近60裡山路的村寨,因為交通不便,步行將近要走七個小時。
其實我真的很健談,再加上我蠻會處理人際關係,在村子裡拜年雖然只有短短三天,可是我和村民們很快打成了一片,從不喝酒的我在拜年的那幾天,跟村民學會了大碗喝白酒,大口吃白肉,大聲說白話。
那是一次是怎樣的醉酒啊,反正我喝醉了。喝的白酒是一種俗名叫甲酒的老米酒,說白了是那種比二鍋頭還二鍋頭的燒酒。支書問我能喝點酒嗎?我說能喝一點點。
支書說能喝一點就喝三碗,這是甲酒,甲酒不醉人。其實,老山界上,喝酒嫌不過癮,誰家的甲酒裡沒有兌酒精呢?
所以我醉了,真的醉了。當我晃晃搖搖的挑著支書打發的一塊野豬肉和胡勞模送的兩壺蜜蜂糖踏上返回政府的山路時,我已經快醉了。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眩暈,還有一陣陣湧上喉嚨的酒意,我知道我肯定有辱斯文了。就在山路上,十幾裡沒有人煙的山路上,我醉倒了。
我沒有理睬滿地是可以冷得死人的冰雪,我也沒有理睬路邊是可以摔得死人的懸崖絕壁,更沒有理睬我自己還能不能夠正常的回到家裡。我躺下來了,不是我糊塗得想要躺下來,而是因為強烈的醉意與疲倦使得我不得不躺下來。好在我大腦還有一點靈智,就是我還清醒的知道自己必須躺在樹根下,把腿張開。就算真的往下滑,估計也有樹根阻擋著,不致於不小心滑到懸崖下,導致我有生命危險。
夜深了,已經是凌晨三點,我的鼾聲驚飛了宿鴉,我的體溫融化了冰雪,冬夜的寒冷也凍醒了我這個酒醉的漢子。
腳冷得麻木,臉冷得刺痛,還有這黑漆漆的夜晚,山嵐過去的怪音淒厲得讓人很不舒服。
再走回村子裡去,肯定不行,我已經向支書辭了行;躺在原地睡覺,又冷又餓,又是野外荒山,只怕還有野獸出沒,除非我真的是個顛子;往前走,茫茫黑夜,路在何方?我還是走了,只是依然是繼續朝前走,象一個堅定的共產黨員,在黑夜裡摸索著前進。
快要天亮的時候,我終於走到了另外一個村的村幹部家。見到凍得哆嗦哆嗦發抖,象個“落湯雞”的我,支書他們一家人忍不住笑得合不攏嘴。
支書嫂子動作好快呀,火炕邊很快就架起了鍋,山上能有什麼好招待呢,不過是一鍋滾燙滾燙翻騰著白辣椒片的牛肉湯。
還好我酒意醒了,那是餓醒的凍醒的辣醒的。就是這一大碗牛肉湯,我腸胃飽了我胸膛暖了我的凍僵的腳手也靈活了。牛肉湯裡,融化著濃濃的親情和沁人心脾的暖意。
因為工作需要,我早已經調離了那裡多年,但是,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寒冷的冬夜還有那碗升騰著濃濃熱氣的牛肉湯。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又一位紅顏走了
靈珠妹子走了,真的走了,她走得很悄然,就象一縷清風輕輕拂過,不曾帶走一絲雲彩。
鏡框中是她端莊清秀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