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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彷彿還氤氳著未散的酒氣,濃得化不開。
秦硯拉出從腰間鑽進的手指,衣領又被扯松,還沒繫上腰帶,傅嶽庭濕潤的吻又落在側臉。一刻沒有消停。
「傅嶽庭!」
聽到他薄怒的語氣,傅嶽庭動作僵住,下意識後退半步,又徑直撞在桌上,磕在桌角,輕吸一口涼氣。
見狀,秦硯只好伸手把人攬回來。
傅嶽庭趁勢收攏臂膀,緊緊把他擁住,接著馬上打小報告:「它撞我。」
秦硯問:「誰撞你?」
傅嶽庭踹了一腳桌腿,冷聲道:「它!」
然後看向秦硯,滿腹委屈,「好痛。」
秦硯:「……」
他早該明白了。
只要喝酒,傅嶽庭就不可能不醉。
不過想到傅嶽庭每次醉酒後都會早早休息,秦硯道:「那我扶你去床上躺著。」
「不用躺著。」傅嶽庭搖頭,他勾唇笑道,「你幫我揉一揉就好。」
眼前這個醉漢的難纏程度,秦硯是最瞭解的,所以他沒去再講道理,只問:「傷在哪兒?」
傅嶽庭說:「腰附近。」
秦硯抬手按在他的腰側:「這裡?」
「往下一些。」
「這裡?」
「再往下一些。」
「這裡?」
「再往裡一點。」
秦硯的手剛有動作,注意到再往裡的位置,他抬眸看向傅嶽庭。
笑意融在傅嶽庭一雙漆黑的眸子裡,像寒星閃爍的光澤,他強忍著即將得逞的竊喜,正偷偷笑著。
見秦硯看過來,他忙收斂唇角的弧度,問道:「怎麼了?」
秦硯收回手,淡聲說:「你的傷,睡一覺就好了。」
「好不了的。」傅嶽庭把浴袍拉開,示意秦硯去看他腰上還沒時間形成的青紫,「要運動一下,否則明天可能會更嚴重。」
秦硯看著他,沉默片刻,又問:「你到底醉沒醉?」
傅嶽庭擲地有聲:「沒醉。」
秦硯才道:「不需要運動。如果明早更嚴重,我陪你去醫院。」
說完往床的方向轉身,往前剛走一步,就被腰部疑似重傷的傅嶽庭拉住。
傅嶽庭忘了身後的桌椅,正要後退,又被椅子絆住,當即失去平衡,往後仰倒。
他身旁是餐桌,桌上還有燭火,秦硯猝不及防,只來得及再把他攬進懷裡,兩人就雙雙摔在地上。
所幸腳下鋪著足夠柔軟的地毯,秦硯即便給傅嶽庭當了一次墊背,也沒感覺到太痛。
反倒在他身上的傅嶽庭似乎在這一摔裡清醒了大半,立刻雙手撐地,抬高上半身的重量,急問:「你沒事吧?」
秦硯說:「沒事。」
「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
傅嶽庭於是又壓回去:「那我們來做做運動?」
秦硯身上睡袍的系帶早被扯開,剛才動作稍大,衣擺散開,衣領大敞。
他沒去理會,只對傅嶽庭說:「別胡鬧。」
傅嶽庭的視線卻牢牢被面前的風景吸引。
他屏住了呼吸,目光不自覺沿著秦硯的喉結往下,滾過覆著一層薄薄卻有力肌肉的胸腹,滾過引人遐思的人魚線,難以控制滾向更深處。
但秦硯的聲音無情將他的注意力拉回,他抿唇收回視線:「我沒胡鬧。」
秦硯說:「讓我起來。」
傅嶽庭不動:「這是你親口答應的。」
秦硯說:「我沒答應這一件。」
傅嶽庭說:「但也可以試一試。」
秦硯說:「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