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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去反對他人是否爭奪那把椅子?”凌未希頗有些無語又心酸的自我嘲諷。
蕭懷莊繼續注視著她,“可你們將軍府不是太子的人嗎?倘若我真的成功了,你不怕功敗名裂?”
嗤—哈——
“除了蕭懷玉,你也好,太子也好,或者再加上蕭懷謹、蕭懷辰,無論最後誰能坐上那把椅子都是自己的宿命與能耐,關我這區區臣女什麼事?”
她抬眸看向他,神色晦澀難懂,“王侯將相,大家各憑本事,不是嗎?”
許久。
蕭懷莊開口,“既如此,那你為何不直接殺了蕭懷玉,以你手上的人刺殺他應該不難吧?”
噗嗤——
她笑了,“你是在激我嗎?”
“我…絕無此意!”
凌未希長嘆一口,目光移向了窗外月色,“要刺殺他的確不難,可牽一髮而動全身,我要的是殺了他還能全身而退。我啊,從來都不曾怕過他什麼,我怕的是他背後之人。”
不!不是的!
她最怕的其實是天命,蕭懷玉的真龍天命,所以她一直都在以迂迴的方式,想讓他最後喪於他人之手。
說到這兒她轉身看向他,“世子哥哥於我是有救命之恩,我索性也買個好提醒你一句,蕭懷玉背後有個強大的勢力在為他撐腰,那人對他重視程度遠比你想象得還要深,往後你可要慎之又慎。”
她的神色實在太嚴肅冷冽了,蕭懷莊不得不懷疑她知道了什麼可怕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以他如今的能力竟然不知。
【未希啊未希!】
【我都這般密切的監視你了,可真實的你竟還是遠超出我的想象嗎?】
【你的能力究竟有多可怕?或者說心思究竟有多深沉呢?】
蕭懷莊壓著內心的駭浪,淺笑著,“謝謝你的提醒,我定會萬事小心的。”
她轉身不再看他,而他卻望著她頭上那根屬於自己玉簪,內心有幾分苦澀。
“對了,你剛想說什麼?”他還是問了出來。
“我…我是想說外面夜色暮沉,我們也不一定非要等到子夜再回去。”
“你說呢?”她再次轉身笑望著他。
蕭懷莊回視著她,“你當然可以現在就離開,不過我有個小小的條件。”
“說來聽聽。”
“我想聽你彈琴唱一曲,就算作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吧。”他說。
凌未希的內心:蕭懷莊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試探我啊…
“我不會彈琴,但是我可以為你清唱一曲。” 她的面色毫無波瀾,看不出半點真實想法。
“你想聽什麼類似?是激情澎湃的、還是抒情傷感的?”
他看她,眼神裡帶了幾分寵溺,“只要是你唱什麼都可以,只是我想去剛才那根樹幹上聽。”
“可以。”
高高樹枝視野很開闊,凌未希的心情也愉悅了幾分,她調侃著。
“我看你的模樣有點喪,不如就唱個熱血點的怎麼樣?”
見他淺笑著點頭,她說,“那就來首少年中國…呃~一首名為『少年』的曲子。”
“紅日初升,其道大光。”她淺淺的清唱,聲音娓娓而來,一點一點的昇華。
『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樑\/敢將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
這般讓人全身血液沸騰、豪情萬丈的歌詞不停在他內心激盪,震撼了靈魂。
她唱這首曲子時整個人都在發光,他能感覺到她的自由灑脫,還有那與生俱來的自傲,俯瞰眾生,不屑萬物。
一曲終了。
她笑得恣意飛揚,“怎麼樣?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