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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胸’中有丘壑,這是準備要大顯身手啊!”‘毛’恆德笑了笑,瞥了一眼笑容可掬的大明鴻臚寺少卿陸遙,拱手笑道,“陸上使,你以為如何?”
忠教感‘激’的看了‘毛’恆德一眼。
陸遙一番陶然的樣子,“好詩啊,好詩!忠教大人真不愧是國學達人。”
對於島津忠教的心思,穿越團隊早就瞭然於心。但是執委會早就定下日本方略,團隊現階段對日中心任務,充分顯示力量,對其‘精’英階層進行培訓,培養親明少壯派。至於日本公武各藩還是維持現狀,團隊只能作為一個居中調停的力量,而不是直接介入。
島津忠教願意親近大明,這是好事,但團隊不希望透過扶植他上位,過早的‘插’入到日本政治角力中。
基隆艦的艦橋上,王鐵錘帶著墨鏡,正襟危坐在高腳椅上,一言不發,好似打著瞌睡。海鷹揚等人早已成長起來,像這種海情簡單的狀況,根本無需王司馬越俎代庖。
其他人員都在緊張的忙碌著。
“雙車進二”
“右舵10”
“航向航向270。”
艦長海鷹揚手持望遠鏡,剛毅、沉著的連續下著命令。
‘操’舵手拉長了音調重複著艦長的命令。
基隆艦在前面引領,蒸汽輪編隊速度稍稍減緩,在海面上劃了一個弧線,直接就闖進了錦江灣。
“嗚———”
看見煙雨‘蒙’‘蒙’的海面上,四艘輪船拉著長長的汽笛,噴吐著黑黑的濃煙,殺氣騰騰的奔向鹿兒島城而去,岸上的人們頓時慌了神,黑船來了,四艘海船奔向了鹿兒島城。
這個時空的日本人沒有顏‘色’的觀念,不管來訪的船隻是什麼顏‘色’,只要船上有大煙囪,大煙囪冒著滾滾黑煙,那一律被稱作是黑船。
長崎鼻上的龍宮神社立即敲響了神殿前的銅鐘,“咚—咚—咚—”
鐘聲穿透厚重的雨霧,向遠方傳遞著訊號。聽到這報警的訊息,不遠處的一所寺廟也立即敲響了鐘聲,很快更遠處的神社寺廟也紛紛響起了警鐘。
島津忠教微笑著聆聽遠處的鐘聲,“這鐘聲一刻鐘之內就能響徹鹿兒島,不知道齊彬此時此刻心情如何!”
別看島津忠教一副縱情放歌的輕快模樣,內心卻是十分忐忑。這些天來,自己或明或暗屢表心跡,明軍卻是置若罔聞,直把他當做一個無足輕重的人。難道自己德才有差,明軍無所用之?
不!和華一體是亞東復興不可或缺的環節,自己一定能借助東風,掃除腐舊屍骸,一舉廓清海內。
想到這裡,島津忠教‘挺’起‘胸’膛,面對著煙雨空‘蒙’的大海,抑揚頓挫的‘吟’誦起來,“浮生萬事恍如夢,肝膽齊酣動赤腸。扶危治‘亂’興大義,男子何能效懦夫。慷慨一曲高‘吟’罷,舷頭已入錦江灣。”
由神社寺院的鐘聲傳遞著的警報很快就響徹了薩摩半島,寧靜的鹿兒島城頓時忙‘亂’起來。雖然天上淅淅瀝瀝下著小雨,鹿兒島城和城下町的所有街道上,戰馬馳聘,武士吆喝,車聲磷磷,烽火員列隊行進,警鐘齊鳴不已。
鹿兒島城建在離海岸很近的城山上,城下町就是以鹿兒島城為中心,一直綿延到海岸邊的町場。
江戶時代,為了防備各藩大名造反,推行一國一城令。藩主大名所居住的作為政廳所在的城只能保留一個,其餘的城池全部廢除。各藩的城下町被整備起來,武士團則強制必須定居於此。城下町成為藩域政治、經濟、‘交’通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