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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將她撇下不管了?儘管與誰同路她都無所謂,並且龍梓彥身旁還有白寒夜相陪,可她心裡還是不太舒坦。
總有股被人捨棄的錯覺。
「孃親,你好點了嗎?」白寒夜趴在床上支著小腦袋問道,清澈水潤的大眼裡滿是關懷。
「沒事。」
白萱已經從宗離口中得知事情原委,這會兒也不奇怪女兒陪在身邊,只將她往遠處推了推,「孃親病了,別靠太近。」
看來,有孩子在身邊,她得做個口罩給自己戴了。
「不礙事,師父每日都教我醫術,風寒是小病,我才不怕呢。等我學好了就給娘看病,我師父可是神醫哦!」白寒夜狡黠地彎起眸子,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等你學好娘早就好了。」
白萱輕聲失笑,心中不斷腹誹著,她這感冒要是等到女兒學成還沒好,人也怕是沒命了。
「喂,喂,喂!你們都當我不存在?」
一旁的宗離忍不住抱怨,強迫性將白萱的腦袋扮到自己那側,迫不及待地問道,「我很想知道那ri你跟鳳將軍說了什麼?原本是勸走勸不走的人,那日出了你的房他就失魂落魄地走了,你們吵架了?」
其實不只是他,連鍾凡容都很納悶鳳曦的突然轉變,他甚至去房裡查過白萱的情況,當時她仍然在昏睡。
「吵架?誰跟誰吵架?」
白萱聽得一頭霧水,只覺得宗離的腦袋抽筋了。她一個小老百姓有那膽子跟一個驃騎大將軍吵架嗎?
「那你與龍丞相什麼關係?為何睡夢裡還拉著他叫哥哥?」宗離鋒頭一轉將注意力移到第二個疑惑上,「昨日這屋裡不少人在,也沒見你有點矜持,拽著丞相的手不放,一口一句哥哥叫得,那叫一個悽楚憐人啊!」
當時趙青正在給她號脈,誰知她迷迷糊糊地睜了眼,見了丞相就拽住不放,看得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一路雖只聽她說了一次那個白牧,可他不傻,早已聽出他們兄妹之間不是純粹的親情,這會兒見她哭著喊哥,自然知道她是想白牧了。
「呃……丞相來過?」她怎麼不記得?
白萱下意識地轉向床裡側的女兒,見她也點了點頭認可了宗離的話,蒼白的臉頰頓時泛起了一層紅暈。
她尷尬地不斷自我安慰,只是燒糊塗了認錯人而已,如此而已……
「丞相大概是怕你太丟臉,把房裡的人都趕了出去,也不知道他自己在這房裡跟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宗離很鄙夷地翻了個白眼,顯然對龍梓彥的做法有些不齒。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中一個還是神志不清的,他怎麼就能壞她的名聲?雖然……她也沒有什麼名聲可言,名義上,她給丞相生了個女兒,如今又是將軍的妾,早就與那兩個男人曖昧不清了。
「你這是侮辱丞相的人品,別在孩子面前亂說!」白萱皺了皺眉表示不滿,有些懊惱自己不記得這回事。對著那樣一張臉,會認錯也沒什麼稀奇,本來就一模一樣。
「太子哥嫌這裡條件太差,所以我們馬上就要動身,你既然醒了就起來收拾一下自己,待會兒與我同車吧。」宗離無奈地撇了撇嘴不再多說,很多話礙於孩子在場的確不好開口。
一聽要與太子同路,白萱還是忍不住厭煩。
「我能多住一日自己上路嗎?」她對那個BT太子的印象著實不好,都怪鳳曦說得太全面太仔細,聽著就有些惶恐不安了。
「鳳將軍將你託付給龍丞相了,他又是必須陪同太子一道的,自然是不能獨留你在此處的。何況,這裡太亂,萬一你出了什麼事他拿什麼賠給鳳將軍?你是在怕嗎?」宗離笑得很假,指尖繞著一縷她的長髮玩味地看著她。
那視線太過犀利,彷佛能穿透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