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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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唔……”捂住心口,我扶著衣櫃大口大口喘息,地上的血字好似被賦予生命般鮮活!
在我的觀念裡以血書寫的東西均滲含深奇另意,雖對血生辰抗拒,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將它從地上撿起,總覺得鮮活的血字下隱藏著什麼!
身心禁不住顫抖,我無聲無息盯著血字。忽然,一個大膽的念頭湧竄入腦,“算命”二字成為獨一無二的選擇!既然烈明野給了我自由,那為何不去測測生辰八字?“凌筱落”已不在,而我仍要代替她繼續活下去,我有權知曉血字下隱藏的秘密!想至此,將宣紙折上幾疊塞入袖中,帶上銀兩離開烈府。
經打聽,得知街頭有位測字算命的雜毛老道。傳聞此道占卜百般靈驗,均無錯算。傳得如此神乎,我便動了請他測算之心。按路人所指行至街頭,算命的攤位是看見了,但那老道卻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大老遠便聽見雷動的酣聲。
見狀,我止足不前,雙眉擰蹙,雖知不該以貌取人,但他懶散的模樣還是令我心升遲疑。或許,找他算命本身便是錯誤!立在原地瞅著睡得酣香的他,半晌後旋身欲離,右腳抬起未來得及落下時突聞低沉之喚,“姑娘留步。”
聞言,我詫異的轉身朝老道看去,一張枯瘦蠟黃的蒼老面容映入眼簾。他明明呼嚕打的響,睡的香甜,怎地一下子就醒了?!
他擁有一雙深似幽井的眼睛,一層薄薄的渾濁覆蓋了墨沉。面上哪裡還有睡意,分明捋著巴掌長的灰白之須定定地瞅著我。
離去唸頭打消,我舉步前行,立於長桌前頷首說道,“抱歉,攪了道長清夢。”
“姑娘算命還是測字?”他一面捋著鬍鬚、一面將我打量,薄薄的渾濁越來越淡,墨沉愈漸清晰。
我抿了下唇,從袖中取出宣紙攤開、放在桌上,低聲說道,“煩勞道長幫我佔測生辰。”
他將目光從我面上調垂至宣紙,紙上的血字令他輕微地蹙了下眉。未語,鋪卦、掐捏手指開始佔測……
我靜待,他明爾闔目、時爾張啟,半晌後停止佔測,以食指指著烈明野的生辰八字說道,“此乃大富大貴之軀,命格剛硬,與親人、長輩緣分淺薄,與妻、子,友人緣分濃厚。他一生都在乘風破浪、浴血奮戰,膝下單子、雙女。”
聞言,我瞳孔縮動了一下。烈明野的確出身富貴!難怪他早早便沒了爹、娘,難怪聶光、穆柳絮與他親近無事,原由命格所定!他已有單子烈蒼熾,那麼雙女呢?拋開雙女不說,老道算對了!
“那……她呢?”我指著“凌筱落”的生辰八字小心詢問。
“命格已變,貧道無從測算。”本以為他會對我今後的人生提及些許,卻想不到竟是未知的回答!苦澀於嘴角蔓延,想想也對,這具身體裡的靈魂已不相同,命格自然生變。
“貧道雖測算不出她今後的命運,卻有幾句話想奉告。”老道輕眯雙目,捋須動作頓下。
聞言,我重拾希望,急切求道,“道長請講!”或許他接下來的話對我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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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金’,近‘水’。珍惜眼前擁有,切莫待失去方知悔恨。”說完,他重新捋動起灰白鬍須。
這奉告將我推向雲端,霧茫茫什麼也看不清!“何為‘金’?何為‘水’,哪些又是眼前‘擁有’的?”我鎖眉而問,他所指的三項均不明。
“貧道話至此不可多做透露,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且看如何過活。”說罷,他困怏怏地趴回長桌,不再言語。
見狀,我將已至舌尖的話咽回腹中,心不甘、情不願的將一錠銀子擱在桌上。收起宣紙,帶著滿腹疑問轉身離去。他的話宛如一塊巨石砸入我心湖,激起震盪澎湃。沿來時路回返,一面緩慢地走著、一面垂首思索“金”、“水”與“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