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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側,讚道:“金所長深得民心啊!你來到邯陽北路不到一個月時間吧?”
金楊笑而不語,來到於尚先的車前,望著眼前這輛藍墨色大眾Q3的車標,若有所思道:“我聽說你們公司前些日子買了保時捷,你為此怒批了某個副總,然後勒令後勤當場扣下保時捷的車標,換上大眾的車標來糊弄人。我對車不熟悉,是不是這輛?”
於尚先沒有回答,開啟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車輛動,平緩地駛出院子,拐彎後上了大道後,於尚先方開口道:“一輛好車的優勢一般體現在幾個方面:精緻細膩的做工!、澎湃動力、精準操控和駕駛便利、安全和節能。我前年去德國斯圖加特參觀過保時捷的總裝廠,當時有個德國的工程師曾經和我淺談了談車,他的觀點是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和事物,車也一樣,越是多合一的車型,越不靠譜。安全了就一定不會很舒適,節油了底盤一定輕,輕了就自然飄,動力強勁了就一定吃油……自那以後,車對很多人來說是面子,是尊嚴;對我來說只是工具。”
金楊怔了半晌,忽然道:“你和李秘書很熟?”
於尚先搖頭:“我和柳秘書比較熟,透過柳秘書邀約的李秘書。據說你們有來往,所以我喊上他作陪。”
金楊陷入沉思。這個回答並不令他意外,但是問題就在於,他不明白麵前這個極為低調並越來越讓他看不透的於大公子約幾個權利人物幹什麼,幫他?憑什麼?就因為他在醫院少說了句話,免去於尚先一頓皮肉苦?或者說的更深一點,於尚先這麼賣力地巴結他,所圖為何?
於尚先也不多話。車輛一路西行,竟然來到上次和李剛來過但隨後離開的水上人家。
這次和上次的到來絕然相反,車輛剛進入停車場,兩名保安面含恭色地小跑過來,“李總的房間在洞庭廳。”一名保安進入駕駛室泊車,另一名保安豎起耳麥,小聲道:“客人已到,洞庭廳請準備接待。
兩人並肩走入餐廳包房。四名服務員恭敬地彎腰敬禮,“歡迎光臨!”
於尚先揮了揮手,含笑道:“你們先出去,客人到齊後上菜。”等服務小姐出門,他和金楊坐在沙上,道:“本來考慮邀請你的同學劉達鵬和王元,但是涉及到圈子不同,所以就……”
金楊知道他說圈子是褒義詞,其實就是等級不同。
雖說劉大鵬和王元也算得上是官二代,但是他們的底蘊和於尚先來說,差距不是一丁點。更不要說單書記於高官保的秘書。
任何部門,不管看上去架子多大,大小幹部多寡,但真正能完全照長意志安排的,除去辦公室主任外,就是秘書了。這兩個貼身位置,無論你的副職、部門領導都不會插手,這已是定約。所以當長調動時,秘書就要外放安排。秘書當官,目前已成華夏政壇的一道風景線,就是這個道理。
武江是省會城市,市委書記還是省委常委之一,高配副部級,他的秘書一旦外放,至少是某個市的副職。
從某種程度說,秘書基本代表了背後長的意志。不管是飯局還是言談,都不屬於他們自己。
於尚先忽然切入正題,開門見山道:“金碧輝煌事件已經升溫,成為市委常委席位之爭的導火索。你就是那根引線。”
金楊靜了半晌,咧嘴道:“炮灰。”
對於金楊的用詞,於尚先不可置否,他直視金楊道:“我說過會給你一個交代。”
金楊歪了歪腦袋,不客氣道:“不是給我交待,是給那些受害的女孩子,比如萱萱……她們一個交代。”
於尚先點點頭,很誠懇地說道:“我已經出手了金碧輝煌的股份,這些錢用來作一個助危基金,名字我一直沒想好,不過你剛才提醒了我。就稱它為萱萱助危基金。由民政廳和省紅十字會共同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