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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拾起袖釦揣進兜裡就轉身去了另一個房間。
所以等到蘇然招呼其他幾個警員一同上來時,大家就看到了那樣一個詭譎的畫面。
賀也不由得跟顧逸軒對視一眼嘀咕道:「安從睿這玩得可真變態啊……」
「……通知幾個人過來收拾辨屍。」蘇然冷靜地說道,雖然她心知肚明能放在這個地方的屍體多半是慕司辰的生父生母。
兩個警員在對講機裡和指揮組取得了聯絡,蘇然又轉頭問道:「一樓什麼情況?」
「和二樓一樣,沒發現任何人。」他們答道。
「這就奇怪了……安從睿怎麼可能會派人看守一座沒有人的空樓?」蘇然一蹙眉,覺得沒那麼簡單。
整個別墅的燈都一直亮著,蘇然索性就借著這光打量起這間房間的內景。
她的目光掃過贖罪姿勢下跪著的白骨和赤身裸體被泡在玻璃缸中也沒留太多尊嚴的女屍,再順著高大的衣櫃移到了安從睿的陳列櫃上。
陳列櫃的玻璃門後是一些書籍、幾幅畫作還有幾個精美的花瓶。
這些玩意兒蘇然乍一看還真看不出來什麼特別的,索性走近了細看,她記得慕司辰跟她提過安從睿幼時與他的經歷,知道最終解決他們家暴生父的就是一個陶瓷花瓶,也不知道這件事跟這幾個花瓶有沒有什麼關係。
蘇然沒敢妄動安從睿管轄地盤上的什麼東西,所以只是用眼睛在一點點端詳。
得虧是這麼多年臥底生涯和這大半年的隊長經歷給了蘇然不少加成,以至於她不消幾眼就注意到了其中某個花瓶上並非花紋的細微碎裂紋路和上頭綴著的一片暗紅。
是血跡……
看來還真有什麼關係……
蘇然嚥了咽口水,在身後幾人的熱切注視下小心翼翼地轉動了花瓶,一直到轉到某個角度時,轟隆一聲,陳列櫃應聲一動,露出通道口。
艹,蘇然在心底暗罵一聲。艾家宇這個愛建地下室的病態愛好安從睿到底要傳承到什麼程度啊?!
鼴鼠都沒你們這麼愛地底世界吧?!
蘇然在內心翻了個白眼,但面上還寫著鎮定,她右手舉著槍,左手成刀狀從後往前一揮,幾人便默聲一齊走下了臺階。
幾人自然不會真的讓蘇然打頭陣,一個資歷比蘇然再高些的刑警站在第一個,手電筒謹慎地照著前方的路況,直到臺階路結束,映入他們眼簾的是如地下停車場一般寬廣又結構繁繞的地下場。
多賊啊……
蘇然在對講機裡和指揮組交代了情況,讓他們多派些人手過來後便指揮已經下來的幾人分頭行動。
幾人火速悄聲散開,兵分好幾路地潛入了這個光源寥寥的地下場。
蘇然也隨便選了一條道向前走,沒走多久就聽到了前方有人的說話聲,於是她當機立斷找了根柱子掩護,聽著那幾人像是分外熟悉地形一般閒適地朝某個方向去。
安從睿建的這狡兔十八窟沒有人帶光這麼無頭蒼蠅似的到處晃悠顯然不是個辦法,蘇然眼神銳利地果斷上前悄悄跟上了那幾個人。
果然安從睿那個精神病態的腦迴路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輕易猜測出的,蘇然跟著那幾個人足足繞了著蟻穴般曲折複雜的路繞了好久才到達一片稍微空曠一些,道路也較為清晰的地盤。
看來安從睿這個地下王國是遍佈了大半個風洲鎮啊……
直到幾個人走到一面水泥牆前,用槍把一捅,那看似堅不可摧的「牆體」竟然就真的破出了一大塊!這竟是個假牆!
蘇然可算是知道為什麼悲白的足跡一路由北向南都能成功從各地警方手中逃脫的原因了……
再跟下去被發現的可能性極高,但蘇然也再無他法,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