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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梔趴在窗臺上,臉貼著紗窗,使勁往裡面張望,只看到嚴聽雪坐在床上,一臉認真地在——
玩泥巴?
這是怎麼奇怪的一幕,驕橫跋扈的嚴聽雪竟然會喜歡這麼幼稚的事情?
苟梔想了想,怕不是嚴聽雪憋了幾天,憋出毛病來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繞到門邊,推開,嚴聽雪側過臉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又轉了回去。
那冷淡的眼神,跟西霜的如出一轍,苟梔覺得自己嘴裡已經散了的蛇血味又從肚腹裡湧了上來。
「主子,你在幹什麼?」苟梔小心地問。
嚴聽雪沒有理她,她在專心致志地捏泥巴,看形狀,似乎是一條小蛇。
但嚴聽雪顯然對自己的手法很不滿意,她不斷地重複捏好了再毀去重捏的過程,一次又一次,泥巴幹了,她就倒點水再繼續。
苟梔發現她的手已經不知被水泡了多久,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了,指腹已經起了皮,在揉泥巴的過程中被撕破,和泥巴融在一起,再被嚴聽雪嫌棄地挑出來。
苟梔覺得看了都疼。
「主子,別捏了,你手都泡成這樣了,以後再捏吧。」
嚴聽雪還是沒有理她,除了一開始在她進來時看了她一眼,除此之外她再也沒有過任何反應,彷彿根本沒有苟梔這個人。
苟梔見阻止不了,想了想,看了眼邊上露出來的柴火,她問道:「主子,你出關多久了,吃飯了嗎?餓不餓?我給你做點東西吃好不好?」
說著,她也不等嚴聽雪的反應了,反正現在嚴聽雪莫名地不愛理睬她。
苟梔進了側屋,果真見到了一間廚房,出乎意料的是,廚房裡的東西還挺齊全的,只是整個廚房太乾淨了,裡面一點菸火氣都沒有,乾淨得像是剛剛裝修好的,完全沒有使用痕跡。
苟梔有些不安心地往床上又看了一眼,多問了一句,「我可以用嗎?」
嚴聽雪理所當然地沒有任何回應,只埋頭做自己的事。
也許是因為修真界的清潔術才讓這個廚房這樣乾淨的吧。苟梔猜,要不然,還能是因為什麼呢?如果不用,為什麼要建這個廚房,又為什麼要擺上這麼多這麼齊全的蔬菜和肉類呢?
苟梔以前都做過爐灶的,當初因著見外婆家只有爐灶,苟梔特意花了時間學,好在之後做飯給外婆吃,也不用外婆再勞累了,只是她很久沒有用爐灶了,乍然之間有些手生,把自己折騰得有些狼狽了,才總算是升起了火。
兩個爐灶,一個做飯,一個做菜。
苟梔像只辛勤的小蜜蜂的一樣在爐灶前奔波,一會看火,一會炒菜,漸漸地倒也算得上是有條不紊了。
等到第一碗炒青菜出鍋,苟梔一轉身,才發現嚴聽雪不知何時停止了捏泥巴,站在廚房門口,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背影,也不知是看了多久。
「餓了嗎?要不要先吃點?」苟梔端著菜問她。
嚴聽雪終於說話了,「我想吃烤紅薯。」
烤紅薯?苟梔左右看了看,從一堆菜裡翻出烤紅薯,矮身放到夾起來的柴下,「好了,等下就可以吃了。」
「還要吃什麼嗎?」
嚴聽雪走進廚房,蹲下,看著紅薯,看樣子是不打算再理她了。
苟梔無聲嘆了口氣,「那好吧,我就自己看著辦了哦。」
苟梔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有信心的,但畢竟是做給嚴聽雪一個人吃的,也怕做菜久了之前的會涼掉,只做了兩葷兩素就停了。
飯還沒好,紅薯好得快,苟梔在嚴聽雪的注視下把紅薯扒拉了出來,放在碟子裡,走到正屋去。
嚴聽雪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後面,起身時因為蹲太久,兩腿發麻,要不是苟梔及時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