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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嘖嘖稱奇,更有一位四十餘歲的嬸孃熱忱上前,邊笑邊道:“瞧我們洛洛,從小兒的風流派頭,如今看看這一屋子的嬌客,個個難得。尋常人若得了一個已經是福氣了,偏我們洛洛得了四個,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有空時教教你妹妹……”將站在自己身後的年輕女子拉了過來,那女子約莫十七八歲,一時裡被四位男兒注目,只抬頭看一眼便滿面飛紅,手足無措。
可惜自家母親並不能放過她,食指戳在她額頭,搖頭道:“瞧這沒出息的!你四位堂姐夫各各頂頂出色,我也不指望你能像堂姐一樣有這手腕風儀,但求能求娶到一位,我便心滿意足!”
女子尷尬的看一眼英洛,不防母親又道:“嬸孃聞聽得四姑爺年少有為,家中尚有一雙弟妹未曾娶親……”
易柏一貫的疏離客氣,只淡淡道:“勞嬸孃費心了!”眼角處瞄見自己一雙弟妹正相偕而來,難得泛上來一抹笑意,補充一句:“堂妹自然是極好的女兒,只是嬸孃有所不知,二弟他自小性子拗,婚事自己做主!”
那少女聞言,扭頭將易數看了一眼,非但面上,便是兩個耳朵連著頸子俱都熟得紅透,只將頭深深垂下,侷促不安,耳邊聞得腳步聲走近,擦身而過,只覺靠近他那面的半邊身子突然都酥麻了,空氣裡隱約有一股清冽的氣味,極是好聞。
耳邊聞得一把低柔的男聲道:“大哥與……將軍今日喜結良緣,我…”她正聽得入神,突覺左臂奇痛,不覺痛撥出聲,抬頭看時,一桌的人俱將目光凝注在她身上,自己孃親狠狠一眼瞪過來,上前打斷易數的賀詞:“二公子,往後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這麼客氣!來來來………這位是我女兒,英筱,今年一十八歲,為人敦厚,將來最是疼愛夫郎……”
英筱自小喪父,性格綿軟,母親強悍,獨自將她拉扯大,從來說一不二,今日雖不敢違母命,眼見著那極為妍麗的男子面色有漸黑的趨勢,自家母親喋喋不休,她只感左臂連同大腦齊痛,痛不能忍,眸中不由含了兩包淚來,還是堂姐體恤,一徑道:“嬸孃太過客氣了!以後都成了親戚,走動走動也是有的,不急在這一時!我看筱妹妹好像身體不舒服,嬸孃可否帶妹妹去席位坐著休息,順便吃點東西?!”
英洛招招手,便見星蘿大步而來,聞得她吩咐:“星蘿,帶夫人與小姐去席上進口熱食,折騰了半天嬸孃也累了!”這後一句,卻是對著這位急於拉釺的嬸孃講的。
英筱忙不迭拖著母親去了。
暗塵鎖(卷尾)
眼見那對母女離開,易數不免調整心緒,端酒樽笑盈盈道:“大哥與將軍今日大喜,我與妹妹敬兩位一杯,祝大哥與將軍早添麟兒!”
席上英洛另三位夫婿聞得這祝詞,面上皆不好看。華徹是目前尚看不見影兒,周崢與夏友卻是自成親之後伸長了脖子盼了年餘,皆不見她的肚子有大動靜。本來夏友將她身體調養了一段時日,哪知被李晏一杯毒酒下去,這身體也大不如前,整個人瘦得厲害,抱在懷裡都嫌硌人,想要作胎,恐有難度。
易柏笑如春風,將杯中酒盡抿,見身側坐著的她畏畏縮縮尷尬一笑,面上那笑意便緩了幾分。虧得小三兒機靈,知些首尾,只拿花團錦簇的話來描飾敬祝,他面上方才和緩了幾分。
英洛此際坐臥難安,只覺這席上四人各各目色灼灼,毫不含糊,心頭打鼓。這些人又不比別人,目下擔著她夫婿的名位,打不得罵不得,怒不得臊不得,唯有耐下性子來哄方可使得……可四位一席,要她先從哪一個開始哄起呢?
不啻為一樁天大的難事!
更兼著易數離別之際,笑意深含,擦身而過之際,在她耳邊模糊一句:“洞房花燭夜呢,將軍可得珍重……”
英洛猛然轉頭去看,心跳驟急,只覺腰間揣著的那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