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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那人面上潮紅未褪,得聞此語,不但是面頰,便是連那白玉般的耳朵亦變成了紅瑪瑙。雖冷哼一聲以示抗議,只因聲音過低,身上寸縷未著,不但未曾有平日的威懾之力,聽在英洛耳內,竟別有一番誘惑之力,頓時全身酥軟。她的藥效雖然未褪,但幾個回合下來,稍解燒灼,已在可忍受範圍之內,被他這樣輕哼一聲,已斷了忍意,撲面親了下去。
先是額,繼之以眉鼻,易柏雖閉著眼睛,之前掙扎的太過厲害,手腕之上紅痕交錯,他亦懶得再掙扎,感覺那溫軟的唇俯了下來,終於貼在了他的唇上。
身下那人嘴唇冰冰涼,她忍不住親了又親,伸出粉色小舌描摹一番那姣好唇形,叩開牙關,唇舌交纏,深深吻了下去!
易柏驚異的發現,自已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心臟更因著那人不住的探索而再次加速,是情是欲,是錯是對,誰又能說得清?歡愉潮水般湧上來,早已淹沒了他的神智,長日沉沉,最後一絲戒備亦在她溫柔的吻裡漸漸被融化,意志力再也不能控制身體的起舞,只隨她向著那絢爛的極致而去!
……
管 教
英田這幾日又添一重憂慮。
兒子神智不清便罷了,終歸是可以醫治的。女兒雖說腔子裡換了個人,但到底難以隔舍,且她孝順可人,認真想來,倒是他這老頭的福氣。可這幾日令他煩惱的根源正是這位女兒。
平狄將軍夜宿禁宮,朝中議論紛紛。偏英喬尚未醒轉,唯一可以商議的人已經另擇居處,害他這一把老骨頭下朝回家,換了便服之後還得趕往將軍府。
自女帝將這府邸賜給英洛以後,他今日來不過是第二回,門口的守衛雖不是上次所見,倒是極為客氣,恭恭敬敬道:“小姐出門去了,二爺鎮日泡在藥房裡,都好幾日沒出來了。現下府中理事的是三爺,您老慢走,我去通傳,讓他出來恭迎您老?”
三爺?
英田猛然省起這三爺不正是前段時間遵女帝鳳旨娶進門的華徹麼?
華徹是華相的長孫,華相雖被流放,朝堂之中,其黨羽被打壓流放奪命定罪的不在少數,但這華徹卻安然無恙嫁進了英府,覆巢之下,僅存的一人現就在女兒府中,足以讓他心生戒意。
相較於英田的戒備,華徹倒是禮數做足,呼奴喚婢,儼然將軍府的男主子,杯盤碗碟不過一刻便擺了上來。
英田倒確也餓了,早朝罷已是午時,回府換了便裝便來了這裡,期間連杯茶都未曾來得及喝,足見其心之所焦所慮。
他在用膳間隙,問及英洛行蹤,華徹只道,應故人邀約而去,言談之間坐臥難寧,不時喚門外小廝前來問詢:“將軍可有回來?”
頓飯時間,英田只覺如梗在喉,縱是五臟廟裡擂鼓響,礙於長輩之尊,草草用畢作罷。
翁婿二人枯坐兩個多時辰,眼見日將西沉,猛聽得門外腳步聲急急而來,進得門時納頭便拜,華徹認得此人正是他派去保護英洛的其中一名。
聞聽那護衛道:“稟公子,我等奉命隨侍將軍前去落霞坊,怎奈那岑坊主不肯讓兄弟們進去,只讓將軍一人進去。等了這些時候還不曾見將軍出來,辛頭領命小的前來報訊,望公子速速帶人前來!”
華徹驚得立時從椅子上跳起來,顫聲道:“你是說,將軍進去便不曾再出來?”
連英田聽得也是沁了一腦門子的汗,他這位女兒,自回了京城,倒是從來不曾省心過,他不由趨前:“小徹,不如我隨你前去看看?”
“爹爹若能去,那就最好不過!”華徹面現感激之色,不顧尊卑,一徑催促他前往。
後人再不能想得到,發生在宣熙元年八月十四日晚的一件京城街知巷聞的風流韻事,竟是促成了後來的興慶宮之變,皇室血脈凋零,兩代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