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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三種毒,卻是一百年前江湖之中一溫姓男子所制。那人本來便是神醫,只因整日苦思鑽研,冷落了嬌妻,致使嬌妻紅杏出牆,他大受打擊,之後便憤憤研製出了此三種藥。不想等他製成藥之後,不過一年載的功夫,他那嬌妻卻昨已竟外身故。後來不知經過了怎樣一番曲折,才能讓李晏輾轉得手?!“
她要很用力,才能將此藥丸捏在手裡,心內空蕩蕩一片,木然道:“陛下要小臣服了此藥,但小臣尚有一言。若小臣服了此藥,陛下能答應此生不在對小臣父兄與夫郎為難?”
李晏面顯滿意之色,點點頭:“當然!”
便見得那年輕的女子毫不猶豫將那顆藥丸扔進了嘴裡,等不及身邊宮蛾前去倒水,早已吞了下去。
錯中錯
天色微亮,星辰墜落。寧靜的小院有人輕叩門扉,一把刻意壓低的聲音。青硯勉強睜開眼睛,只覺頭腦昏沉。耳際聽得華徹輕喚:“青硯,青硯,去開門,大概是程侍衛回來了!”
他抬頭看時,只見華徹坐在床邊凳子之上,頭也未曾回,只將目光放在床上的女子身上,手下不停,正幫那女子擦汗,從額頭一路往下。床上那人正自昏沉,口中汗巾塞著,發如滴水,被子被公子掀起,露出被捆如棕子的身體,和皓腕之上捆綁之處被她掙扎所勒的青紫痕跡,看來觸目驚心。
青硯不滿的撇撇嘴,燭光之下,華徹並未瞧見。………這位程兄,不能天亮以後再回來嗎?擾人清夢!
大門之外的程元滿面焦惶之色,只等青硯開了門,便擠了進去,大步流星,往屋內而去。背後青硯冷冷道:“程侍衛,你家主子還沒死,用不著慌!”
程元手中拎著個包袱,身上卻是血跡斑斑,只作不聞,推門而入,將青硯晾在了院中。
華徹見得程元,面上不由鬆了一口氣,“你可來了……這身上是怎麼回事?……青硯,青硯,去燒水讓程侍衛沐浴……”
青硯嘟嘟囔囔,還是向著廚房而去。
屋內程元將手中包袱遞過去,歉然道:“我家將軍有勞華公子看顧了!他日若有差遣,程某在所不辭!”
華徹斂眉:“程侍衛客氣了!你且先去梳洗,昨夜出了岔子,怕是還有大事要發生。”
程元見他一時並無要說的意思,將英洛露在衣衫外面的面板拭擦完畢,側頭一想,將她口中那塊汗巾子取出,但見英洛面如白紙,泛著金色,靜靜昏睡,竟如大限將至的光景,令人心驚不已。
程元依言退下洗漱。再回轉時,天已大亮,英洛依舊熟睡。昨夜她耗費太過,一時半刻怕是不能醒過來。
不過一刻,只見青硯端了碗漆黑如墨汗般的藥進來,華徹抄手接過,卻見他的左手其中三個手指紫腫,其上帶血,竟是被人咬的深可見骨一般。他竟自不顧,只專意吹那碗藥,過得一會,用唇嚐了一口,覺得溫適可入口,便一點點撬開英洛的口,餵了下去。
她還在昏睡之中,大概是本能,居然也未嗆著,將大半碗藥汁喝了下去。此藥正是昨晚華徹委託程元去華相宅中自己的一處密室取回。
程元昨夜潛進華府,頗費了一番周折。好在臨行之前華徹已將華府大略分佈圖畫了一張帶在身上,大有助益。待得他取完藥迴轉之時,被巡邏的兵士碰見,一頓血戰,脫出重圍,在街上東躺西藏了半夜,方回到了此處。
英洛身邊,此時唯華徹與程元知曉此事。那日英洛從宮中出來,面色慘白,程元心內起疑,不由問了一番。英洛既知將來毒發之日,身邊非有人照料不可,便將前情陳述,令他擔心不已。
只是家中諸人,此時皆為了英田與英喬忙亂不堪,如燕婉諸人,竟無人給她好臉色可看,她不欲讓人知曉,與程元商量一番,只得暫借華徹此處熬過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