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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上坐著的媽媽一個勁的叫嚷,卻無人理。常露在後,便同英洛一同前往,另有十來名兵士陪同,程元面色怪異,在身後叫了兩聲“將軍……將軍……”見英洛恍似未見,亦不得不跟上。
攬雲閣內,迎門即是一座回字樓,卻另有幽徑通向後園。十幾人一路行來,放輕了腳步,驚見這後園竟也頗佔地方。英洛與常露在前,程元一路緊緊跟隨,大約走了一小會,只見得亭臺樓閣,竟也小有規模,只是走了半天不見人影。再摸索著走了一會,竟聞得有兩名少年的聲音。
一位道:“前面好像有人鬧場!”語聲輕柔,竟似極有見地。
另一位卻是帶著些少年的稚氣,道:“怕什麼?不過是些蛇鼠之輩,自有右相大人擔待!”
卻聽得初時說話的少年壓低了聲音道:“琴弟休得胡說!你怕是好些日子沒出門了,不知曉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罷?大周朝哪裡還有得右相大人?就算有,也早不姓華了!”
諸人正想聽那少年接下來還想說什麼,冷不防卻有清越冷厲之聲道:“什麼人?出來!”正是英洛喝止了這兩少年的私語。
這兩少年從一處樹叢之處轉了出來,見得面前武裝嚴備的一隊人馬,立時驚得目瞪口呆,面面相窺。其中一少年猛然面色大變,轉頭就跑……
另一少年大概還不明白,眾人隻眼見那少年跑遠,竟是無人去追。自陸姜去世,若是有公差要出,程元雖隨侍英洛左右,卻從不會離開英洛半步,只緊緊緊跟著她,餘事不管。
常露卻是還沒明白,等得她反應過來,惱羞成怒,那少年早如兔子一般在花草園林之間幾轉,不見了蹤影。
此際二人對視,心內竟升起同樣疑問:莫非這園內有要犯?是以這少年才逃竄的這般快?!
常露上前一步,擒了面前少年,揪著他脖子厲聲道:“說,這園內藏著誰?”
少年見得這陣勢,身如風中落葉,不住抖動,竟是後知後覺害怕了起來。上下牙齒相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藏 嬌
這一日英洛與常露在攬雲閣本是搜尋一位姓嚴的兵部侍郎,二人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順藤摸瓜,竟搜到了後園。在那位嚇得哆哆嗦嗦的少年招供之下,追到了先前逃竄的少年屋前。幾人推門進去之時,千算萬算,卻沒算到此處竟還藏著另一個。…那人全身酒味,醉意朦朧,見得幾人進去,大笑道:“我等了你們好幾天,速度有點慢啊!”
常露自然不認識此人,哪怕很小之時二人曾在皇宮相遇,不過是貴族幼兒,俱有隨身僕從跟隨,哪得有機會認識朋友?
英洛卻認得,此人縱是亂髮披面,那雙笑如彎月的眸子曾是暖陽一般,朗朗大笑之時露出潔白的牙齒,彷彿世間陰霾盡數離他而去……正是華徹!
華春直系親屬裡面,便只得這一條漏網之魚!
常露愕然,道:“你認識我們?”
卻聽得英洛極緩極艱難的道:“常將軍………這位,這位是我舊識!此時他喝醉了酒,說話有些顛三倒四,還請常將軍不要見責!幾位能不能出去一回,容我與他說說話?!”
她身後程元急道:“將軍,萬萬不可______”
英洛揮揮手,道:“大哥休得擔心!我意已決!”
常露心中鄙夷,只覺這女子揹負數不盡的風流債,心中對周崢既痛且愧,又不能貿然告訴他,鼻內哼了一聲,轉頭出去了。
程元擔憂的眼神將那半醉在榻上的男子打量片刻,亦只得小心退了出來。
先前那撥腳而去的少年愣愣站在華徹面前,全身緊繃,作成個護衛的姿勢,卻被華徹隨意揮揮手,道:“青兒,你不是她的對手,先出去吧!”
少年不甘不願,低低道:“公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