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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尉遲楠仍然笑著,但是少了開始興高采烈的勁,“他自然高興,有個大胖兒子能不高興嗎。”
“是他和欣然的福氣。”她說,語氣淡了下來,“我是不能的。”
“別老想著這些。”他勸道。
她淡笑點頭,認真跟他商量,“我想去看看她。”
像是知道她會這麼說,他沒有馬上拒絕,說:“秋天多雨,最近天氣也涼下來了,你還是別去了,免得路上累病了。明年天暖了再去也是一樣。唐家堡會擺滿月酒,人多口雜,鬧哄哄的,別擾了你。”
淡淡笑著,她盯著他,像是連他心裡的想法也看透了一般。她去了也是被人說閒話,也怪不得他攔著。良久,她點了點頭,不鹹不淡地說:“都怪我這身子。”
“好好調養著就行,比去年總好些了。”
“再好也無法替你生養。”
“我不在意這些……”
“真不在意?”她反問。
他沒有回答,她也沒有再問。答案瞭然在心,問也是多餘,問多了只會傷人。她起身顧自去織布,不再理他。
過了一會兒,他走到她旁邊,小聲說:“真不在意。我已經認了欣然的孩子為義子。”
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她沒有抬頭,依舊織著布,只是感嘆:“不愧是她的孩子。”
話出了口,她知道又說過頭了。欣然產子是高興的事,又難得他回來,她卻總跟他生氣。想是這樣想,接下來這幾天,她仍然冷淡,他也不知要說什麼。兩人氣氛尷尬地過了剩下的日子,直到要離開了,尉遲楠才不得不低頭。
“要是你不喜歡,我就不認了。”
他像是考慮了很久終於有了決定,不得不向她妥協。秋容卻沒有煩過這件事。
“我並不是氣這個。欣然的孩子,我也是喜歡的。”
“真不是氣這個?”他問,有些摸不著頭腦。
“若你連我氣什麼都不知道,就別來了。”她氣惱地扔下一句,又怪自己說話不經頭腦,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氣的是什麼,或許是氣自己,或許是氣命運。
他沒有回話。
這一走,中間還過了春節,他毫無音訊,真的沒有再回來。
☆、情生變故
要說有一天他會被氣走是有可能的,秋容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他這麼快就離開了,她始終有些不相信。想著他是有事耽誤了,想著他可能還在生氣,再過一陣子就好了。她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心中的疑惑和思念都能好好處理。
可是他那麼久都沒有回來,也是頭一次,久到她覺得是不是真的已經分手了,只是她還不清楚。她最不喜歡世人那種拖著拖著讓感情自然淡掉的分手,像她這樣總是弄不清楚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算是真的淡掉分成了。要是由她開口去問,去聯絡他,總覺得像是輸了。她是最不肯認輸的人,寧可等著。
好在日子也不寂寞,隔壁朱大嫂又懷了孩子,算時間三四月的時候就會生了。朱大嫂剛說懷上的時候,她就跟她說定了,等孩子出生不論男女她要當孩子的乾媽。兩家關係一直不錯,朱大嫂同意了。秋容還想跟尉遲楠說一聲,他卻一直不來,等到她都不想說了。想想還是應該跟他說一聲,這是她認為的尊重。拖到了三月初,她寫了信讓信鴿送去,先跟他說一聲。
飛鴿傳書這種事,她總是信不過。尤其是這隻信鴿,在家裡安逸了許久,看著像是胖了許多,也不知能不能飛到京城。可是信都傳了,其餘的事她擔心了也沒有用。等了數日,信鴿還是沒有回來,她和朱大嫂做著繡活,想做一雙小鞋子給未出生的孩子,卻總是繡不好。朱家小女兒都笑她了。
“妹子,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問你。”朱大嫂說,有點忸忸怩怩的,像是不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