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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問,卻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你說的我都知道。”
“那為什麼?”
“不為什麼。”她說,看著他問,“為什麼你會穿白衣呢?”
“啊?”他不懂她這樣問是何意,他穿什麼顏色的衣服跟這事有什麼關係?
“今天是除夕,外面的人想來都穿著喜慶顏色的衣服等著迎新,為什麼你會穿著白衣呢,雖然是不難看。”
“就是下朝後隨意選的。”他說,也許就是因為外面的人都穿著喜慶的顏色,他才不願跟別人一樣。
“那我也是隨意選的,沒有為什麼,就是想這樣,我高興我樂意。”
她那副無所謂的態度讓尉遲棟無話可說,他只是苦笑,“阿楠的眼光倒是獨到。”
“跟眼光無關,是他一時迷了心了,恐怕連他自己原也是不願跟我這樣的人有什麼牽扯的。你說什麼圓滿,世上哪有真的圓滿。你走在安排好的路上,接受父母安排好的親事讓家人安心,難道這就是你說的圓滿嗎,在我看來,只有衣服顏色是能自己做主的生活,才沒有半點圓滿可言。我也是如此的,我身來就是體弱,又曾是別人的妾,我還有什麼圓滿可言,我也只能在一些小小的地方任性一下。不管別人怎麼看,我覺得這樣是最好的,這就夠了。不這樣想,又能如何。”
尉遲棟是真的愣住了,連臉上的笑都有些僵,“倒是我小看了姑娘。”
“是我多話了,整天躺著無聊鬧的。”秋容笑了笑,不想再聊下去。
也知道她的意思,尉遲棟點頭,最後問了一次,“真的不去?以後怕沒這樣的機會了……”
她搖頭,微垂著目光,就當自己“作”了一回。正想著,尉遲楠推門進來,沉著臉瞪了尉遲棟一眼。
“哥,你又想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尉遲棟笑道,“怎麼出去一陣子,連進屋敲門的規矩都沒了,別嚇著別人。”
“嚇不著。”他沒好氣地說,有幾分歉意地看向秋容。
尉遲棟也知呆下去沒意思,起身告辭,留他們在屋裡。尉遲楠坐到床邊,探了一下她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燒才安心些。
“剛才我是著急,才忽然進屋的,你別惱。”他解釋道,替她掖好被角,“我都知道了,他們讓你參加晚上的家宴是不是?你不用去,我不會讓你當妾。”
秋容點頭,安心地閉上眼,探出手抓著他的衣袖,“等開春的,我想回去。”
“嗯,我已經跟母親說過了。”他說,遲疑了片刻,握住她微涼的手,“那個人,我還不能給她休書,至少三年後,以無所出的原因。”
“嗯。”她淡淡回應,心中思緒百轉千回,卻不說破。不論對錯,都只能如此。
秋容終究沒有去尉遲家的家宴,尉遲楠原也不肯去,被她催著終沒有辦法只得去坐了半個時辰。心裡記掛著她,也顧不得旁人的臉色,他早早就回去看她。她一個人在用飯,看了讓他不捨。
“好不容易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她嘴上這麼說,心裡是歡喜的,去年一個人過了個無趣的除夕,今年不想再這樣了。
“不過是坐在一起吃個飯,花得了多少時間。”他淡淡地說,看她小飯桌上的菜比往日豐盛,知道家裡沒有怠慢了她,“你也不要貪嘴吃多了堵了胃。”
“又來管這個。”她微微皺眉,放下了碗筷,“平日叫我多吃些的也是你。”
“是是……”他無奈應道,替她夾了一塊雞肉送到她嘴邊,“等會兒會放煙花,我陪你到窗前看,也當是消食了。”
她小口吞下,點了點頭。農村裡過年可沒這般熱鬧,她都想出門去街上看看了。到了京城這麼多天,她連街上也沒去過,也怪自己一直病著,連院子也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