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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峭壁,生死絕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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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樓下依舊忙碌,門前依舊車水馬龍,大廳中瀰漫煙霧,酒酸味濃郁,碗碟碰撞聲此起彼伏。人聲雜亂,鬨笑不已,敬酒勸酒依舊是其中主旋律。服務員依舊忙忙碌碌,進進出出。灶臺上菜香透過鼓風機,透過出風口,瀰漫在在整棟樓宇,瀰漫在小小的街區。
唯一變的,生意越來越好,客人越來越多,李蓉卻越來越清閒,看著服務員井然有序的上著每道菜。卻再也沒有人來詢問自己,這是哪裡的?那是那桌得了。廚師似乎也沒有在來詢問自己這種菜多少份,那種菜要不要做。
李蓉有些不知所措了,忙碌感突然消失了,自己一瞬間好像在這個世界隱形了。自己如美化柱一般,愣愣的站在廳堂中,僵硬的和來往的人打著招呼。
看著別人忙碌,自己彷彿一下被排除這個世界了,手中紙筆變的如此蒼白,如此無力。筆輕輕滑過白紙,留下一條彎曲的線條。
廚房或是服務員卻是另一種感嘆。
“師傅,你說剛才那人誰啊,簡單這一排,一劃,還有他說的在夾子上編號,這些怎麼想到的啊。為什麼,我們想不到呢?”正在劃菜地小毛,回想起那帶著淡淡笑意的少年,化腐朽為神奇的幾句話,心中崇拜,似乎那一面已經讓他徹底拜服了。
“你小子,你要是想到了,你早不在這兒了。不過這法子真不錯,我們輕鬆許多啊,不用單子滿天飛,菜找不到客人,客人找不到菜。不知道,這人是誰,剛才應該好好謝謝人家的。”大廚陳群一邊顛勺,一邊說道,也許在陽光下的帶著淡淡金色的身影,淺淺卻不變的微笑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影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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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麗,你說,今天廚房可是奇了怪了,平時找個菜容易嗎?問這個,問那個的,最後不定還要問老闆。客人等的都不耐煩了,每每被罵。你看今天,那道菜那桌的說得清清楚楚,端上就能上,雖然還是忙,不過可是輕鬆了不少。”小藝剛把菜上去,這會子正等著上下道菜呢。旁邊的叫著小麗的女孩,也是在短暫的休息
“是啊,今天客人還誇我們飯店呢,平時可是沒有,真奇怪,今天是怎了。”小麗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臉上帶著笑,看來今天客人不止讚了飯店,定是誇讚了小麗的。對於平時聽多了罵聲,抱怨聲的小麗來說,輕輕的讚揚,一句褒義,已經讓她心花怒放了。
其實,人貪得無厭的,卻又容易滿足,兩種截然相反卻要奇蹟般的結合在一起。矛盾的運轉,消失,產生,人生就這要一點點走向盡頭,直至沒有矛盾,生命完結。
小麗是一個勤勞樸實的農村姑娘,沒見過大世面,最大的成就就是能在這樣的大飯店工作。工作雖然不能給她錦衣玉食,卻也算姐妹中的頭一份。
平時,回家一些小姐妹羨慕的眼神讓她無比的滿足,雖然每天忙碌,忍受著客人的抱怨和辱罵。心中的那份堅持,依然讓她每天準時的來的飯店,穿起那套衣服。
不過,如果天天都如今天這般,小麗覺著生活完美無缺了。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快樂工作,人生已經沒有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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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裡,梅子抱著大大的狗熊,甜甜的躺在床上,看著陳梅的漫畫,時不時的咯咯輕笑。陳梅,正在看著電視,一些瓊瑤的片子,騙了不少眼淚。
讓小小的房間出現了奇異的現象,一個咯咯大笑不止小可愛,一個滿臉淚光閃現,連陽光好像都有些扭曲了,房間一邊暗一邊亮。
陰陽似乎不停地運轉,曾顯出別樣的情懷,不一樣人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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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蓉回到辦公室,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今天的嗓子依舊溼潤。呵呵,自己有些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傷心。自己一下輕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