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無法回頭的路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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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處？”
“不。只是，時日長久，變成這樣。我沒法，再順利，說話”
“勳爵我甚至沒想過，能再見你。”
“我依稀記得，我與族人離去時，你與那位殿下，並未阻攔我們。”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時我，年輕氣盛，現在看，全是一時衝動。我誤會了，殿下的意思。”
“你還肯叫她殿下。”
“君王，就是君王。”
“即使我走時，她仍不是；即使現在，她已身歿。”
“”
“你依然能將卡茲戴爾的君主與烏薩斯的皇帝清楚分開。”
“我有分寸。戰爭還無法，攪亂我思緒。我事奉的人，都已逝去。”
“我已將烏薩斯，也看作祖國。我的陛下，已葬身烏薩斯，漫大土地。”
“太久遠了，勳爵。我們離去時”
“那時我族還未，凋零至斯，卻也只，苟延一息。”
“但你沒有變。歲月，沒有改變你。”
“不，歲月不可避免地改變了我們，博卓卡斯替。我已不再是過去的我。”
“博卓卡斯替你為何離開卡茲戴爾？”
”我離開的緣由，大概，會令人恥笑。“
“我離開，卡茲戴爾，是因厭惡殺人。”
“但窮我一生，我都在殺人。”
“經歷沒有左右你的意志，你血管裡依然流著不會止歇的熱血。你並不可笑，你值得尊敬。”
“言過，勳爵。殺人這事，我不可能迴避。我確實，殺了無數人。”
“勳爵，你可知，我現在稱號，從哪裡來？”
“你的追隨者認為你是真正為烏薩斯奮鬥的戰士。你為了烏薩斯的未來，與不公，奴役，血腥和壓迫戰鬥。”
“你會這麼認為嗎？”
愛國者搖了搖頭，說道
“即使鬥爭，屬於必然，冠上名頭，還是令人厭煩。”
”為了許多人，我們發動戰爭。可是戰爭，終歸殺人。“
“戰爭結束，如果，戰爭真的結束，我們都該，死。”
”可戰爭永不結束。“
“可我會死。”
“只是，我要死得，有價值。我要看到，感染者和，烏薩斯的，另一種未來。”
“我曾多次，向同胞打聽，卡茲戴爾。您與殿下，共事多年。她信任你。”
“既然，她信任你，那我也可，信任你。”
”你領羅德島，來到此處，非為流血之事。“
愛國者看向霜星
”父親，我已經加入羅德島，那裡有所期望的日子“
”我覺得，這才是整合運動所應該走向的道路“
“你，這點年紀，只懂得，盲目託付。”
”陰謀家的手段，層出不窮。陰謀家的想法，大同小異。“
”但我不可能，讓出道路。整合運動，不能自毀。“
”大尉，你真的要！“
”霜星，我不會回頭，這是一場無法停止的戰爭“
”打敗我，證明你們自己“愛國者震響盾牌。發出尖銳的聲音
”所有幹員，立刻，退後！“”
“我將要邁步。”
“我們的敵人是整合運動的指揮官之一，代號“愛國者”的感染者！”
“他的鎧甲，他的力量，他的身軀，將會超過你們對一個戰士的所有想象。”
“源石可能已經取代了他許多生理機能，所謂喉嚨處的源石是他高結晶率身體的副產物。”
“這是我們從情報中分析出的最結論性的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