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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的動作。
“怎麼了,怕我嗎?”他問鏡中的她。
她沒有回答,忽地問:“我現在多大了?”
“二十四了。”
像是一時不能接受一般,過了一會兒,她才問:“我有孩子嗎?”
“有的,有一個兒子。”他遲疑了片刻答道:“到了京城你就見到了。不過他過繼給我的哥哥了,你和孩子並不常在一起。”
“孩子多大了?”
“三個多月了。”他小心回答。
那就是去年三四月份的時候懷上了,她想,面上卻是帶著期待,“我想見見。”
“回到京城就見。”他說,摟她在懷裡,不知這樣騙她對不對,心裡總覺得怪怪的,也擔心遲早要穿幫。
“好。”她乖乖由他抱著,不氣不惱不反抗,連笑也是帶著溫度的。若不是這樣,她沒法跟他相處。雖然只是從不高的山道上摔下去,她卻有幾分清醒了,就像飛機失事時那樣,她曾後悔過。這次的後悔跟以前又是不同的,以前是她活的太累,現在是她沒有好好珍惜。如果重新開始,她也想更好地愛他,但他有了別人的孩子,她無法再接受他,只能裝傻,假裝一切如他所言;她現在就和剛穿越時是一樣的,他是另一個唐和磊。她該慶幸,她和尉遲楠是相愛的。
她還是有幾分怕他,但是他的話她卻相信了,尉遲楠這麼想,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總歸是騙了她,如果有一天她想起了,她會怨他嗎?先前大夫開的方子也讓人看過了,是活血化瘀的藥,照著方子給她煎藥先喝著試試。她喝了三天,沒什麼變化,不知是不是她永遠也不會想起從前的事了。他們之間大都是些日常瑣事,算不上要緊,以後慢慢相處就會有類似的記憶;而剩下的那些稱得上大事的事,都是不好的回憶。他傷她的事,她被帶走的事,如意的事……還有別的,他都寧可她忘記了。
後腦的腫塊也消了,秋容繼續裝著傻,連再一次來替她把脈的大夫也看不出真假。這個大夫還沒有之前那個高明,她一眼就看出來,裝也裝的更有底。
“夫人有試著去記之前的事嗎?”大夫問她。
“試了,一想頭就痛,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一樣。”她答得無辜,淡笑著跟尉遲楠對看一眼,看他撐著笑與她對看一眼,又不忍如此。“我一定要想起來嗎,記不得的由旁人告訴我也是一樣。”
“是的,是一樣的。”尉遲楠說。
大夫沒再問什麼,開了一些溫補的藥,尉遲楠也沒有再請大夫。既然對她的身體沒有影響,過去的事,忘了就忘了吧,他想。
走了十餘日,秋容想應該已經過了蘇城地界,路上她還是會時不時地問他一些關於自己的事,他也一一答了。兩人關係也親近了些,她雖然仍然坐的離他遠遠的,但是沒那麼怕他了,至少尉遲楠是這樣想的。
一日傍晚,兩人宿在城裡最大的客棧裡。剛住下,秋容就聽見外面有吵鬧聲,不一會兒,有人急急忙忙地上來,秋容見來的是欣然,開心的很,又不能表露出來,只能茫然地看著她。
“秋容姐,我是欣然,你真不認得我了嗎?”她著急問,緊張地拉著秋容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
秋容茫然地搖頭,見她這麼緊張,小心地問:“你是我妹妹?”
“是。”欣然應道,加了一句,“不是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她更“困惑”了,抬頭求助地看向趕來的尉遲楠。
“她是季欣然,跟你情同姐妹。”
“欣然妹妹……”她遲疑地說,“你特地從京城趕來接我嗎?”
“不是。”欣然急忙否認,“你也不住在京城。”
“欣然!”跟著趕來的和磊捂住她的嘴,朝秋容解釋道:“她說的是你們剛認識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