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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划算——最好的調查員,是悄悄地把委託完成了,好像異常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陸澄想——那失憶前的我肯定會盡量低調,除了碰上事來找我的人,幻海該沒幾個人知道我的調查員身份。只留名聲不見人,甚至可能連名聲都沒有。不過,沒有名聲的壞處就是會被沒眼力的人看不起。
“民間調查員?那就是說——幻海還存在著官方調查員?”陸澄突然道。
王嘉笙嗯了一聲,“你對我說過:幻海市有那麼一個不公開的官方調查員組織暗地裡主持大局,我們接的大單都從那裡來。但我從來沒接觸過那組織,你也從來只和那個組織的接頭人做單線聯絡,不和他們接觸過深。”
陸澄嘆息,如果是現在的自己也會那麼做——再牛的散戶也是很容易被莊家吃掉的。
也不知為什麼,他的腦海不禁回想起徐述之的面容——那樣檔次的幻海名人,坐擁著上千的靈光物,那個組織一定不會放過接觸的吧?
或許,那個徐述之,已經是那個組織的一部分了?
陸澄回過神。他的心忽然輕鬆了一點。
現在他知道了,妖魔出沒的幻海黑夜裡,不是他一個人在摸索、在戰鬥。有那麼一個遠比自己強大的官方組織守護著幻海的夜空。
對還是普通市民的自己來說,幻海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什麼異常的事情,這大概就是那個組織工作的成果。
——儘管真正高階的調查員市場可能已經被那個官方組織壟斷,包括過去的自己在內的民間調查員只能吃那個組織留下的冷飯剩飯。
但對現在弱小的陸澄,卻是一個安慰——如果香雪姐遇到的敵人是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應付的,世界上還有他可以求助的人和希望。
當然,最好自己能獨立解決香雪姐的事情,永遠不要欠下那個組織的人情。陸澄忽然想到了自己最窮困的時候,那些勸誘他和威脅他放棄凌波咖啡館的人的嘴臉。
陸澄向王嘉笙道,“或許那個群狗縛靈的主人也是一個調查員,因為別的事情盯上了蕭宅,卻意外和我們撞上——但無論如何,蕭宅一定是一個有問題的地方。等蕭家裁縫鋪明天開業,我們合情合理地扮成顧客去裡面搜查。放心,沒有什麼靈光物逃得出天泉古錢;光天化日,也沒有什麼魔人敢在幻海囂張招搖。”
至少,陸澄沒有在幻海的報紙上讀到過魔人公開作怪的事情。他碰過的唯一那個魔人穆羅岱,也只敢在日落之後做邪惡勾當。
王嘉笙點點頭。的確,戰後十五年來,還沒有魔人敢在白晝的幻海市現身,那是公開挑戰那個組織的底線了——這是老闆告訴他,也是香雪姐告訴他的。
夜到了零點,陸澄和王嘉笙才從南城走到了西區的凌波咖啡館。
王嘉笙的眼睛比陸澄尖,他先喊起來,“誰這麼有閒心,在我們咖啡店門口堆了那麼一個玩意!”
在西區柔和的路燈下,陸澄看到凌波咖啡館的門口堆著一個胖乎乎的笑臉雪人,另外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收著一把長柄直傘,躲在凌波咖啡館的屋簷下,一面搓著手一面眺望著街頭。雪沾到少女的臉上,凍得她的俏臉像一顆小蘋果。
和陸澄的視線對上,少女的嘴角露出了得償所願的甜美微笑。
王嘉笙的眼睛一直,疲憊了半天的精神一振,對陸澄道,“好靈的妹子!老闆,這是你最近新招的女招待嗎?我幹活更有動力了!——不過,這個妹子貌似家裡很有錢呀,她腳上那雙蝴蝶結皮鞋怕就抵我當咖啡師一個月的工資了。”
王嘉笙已經從張筠亭的臉看到她的長腿和腳趾了。
陸澄咳嗽了下,“不要亂講亂看。”
他過去開凌波咖啡館的門,一面請張筠亭進屋,一面給她和王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