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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笙留著最後一顆子彈不浪費了。
“我知道了。”
卻聽到陸澄頭頂上一聲獵犬的慘叫——狗隊的一隻獵犬從牆頭跳下來空襲陸澄,被隱形的黑貓太平逮了一個正著,叼上咽喉,一下咬斷。那狗歪倒在巷子地上,像燒著的紙錢那樣滾滾冒煙散去。
第一隻狗隊的戴帽狗看到損失了一個同伴,嗚嗚地叫著。狗隊的其他狗不再試探,很有紀律地退了下去。
然後,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第五隻狗隊隨即從前後兩頭和兩側的牆頭包夾,把陸澄兩人圍個水洩不通,四個狗隊的戴帽頭狗吠叫起來,好像報喪似的——“啵啵啵”,這些靈體的狗的肌肉和身軀以肉眼可見的注水速度鼓脹起來,猛漲到牛犢那樣誇張的強壯體格,窄小的三尺巷子一下子顯得擁擠起來。
“老闆,你還有幾道d級家宅保鏢?這個時候不用,我們往後也沒命用了。”王嘉笙愁道。
陸澄只剩下一道d級家宅保鏢,他要留著救命。而現在的情況,陸澄倒也沒覺得山窮水盡。
眼前的狗隊雖然身軀變大,行動卻也不再靈便,一頭挨一頭,排隊似地擠在三尺巷子裡,只能進不能退,挪都挪不了地。
陸澄把香雪姐遺留的紀念品拔出了劍鞘——c級靈光物的極品,漢劍“飛將軍”!
猶如一道閃電破空,整條巷子瞬時被照得通明,寶劍出鞘的清響久久迴盪,陸澄的黑貓趕忙滑溜進他脖子下面不敢出來。圍困陸王二人的惡犬縛靈,嗡地一聲,所有狗頭裡頓時出現了持續十秒的集體思維空白。
陸澄壓根不通劍術,就像是揮一根發光的打狗棒那樣,向眼前一頭牛犢般大的獵犬縛靈掄過去!
他的當頭一劍,眼前的大狗閃都沒地方閃,雙眼發怔,看著陸澄的飛將軍劈到頭上,然後像裁一張紙那樣被豁得裁開——大狗從頭到屁股,被陸澄整整齊齊地劈成了兩個部分。一刀兩斷!
陸澄自己都嚇了一跳,小時候跟著香雪姐學殺雞,都沒有現在那麼容易!
縛靈狗的兩片半邊身體也冒出燒紙錢那樣的濃煙,卻沒有四散,而是嗖一下被這口漢劍統統吸攝進去了,劍刃之中迴盪起狗的哀鳴。
“斬狗尤酷如斬草,十千首級猶嫌少!”
陸澄唸了一句詩。圍困他和王嘉笙的四十幾只狗都啞巴那樣地沉默下蹲,再不敢叫了。
不愧是九千靈光量的寶物,縛靈專殺!
“老闆,把這些傻狗都屠了!”
王嘉笙嘚瑟起來道。
陸澄卻收了飛將軍回鞘,這口漢劍已經起到了威懾的作用。
他在這滿是怪狗的巷子裡喊道,“狗隊縛靈的御者!我們來這裡找一個叫陳香雪的朋友,沒有冒犯的意思。如果你對她的下落知情,我們可以商量;要是她的失蹤和你有關,那就對不起了——我們是很有經驗的異常事件的調查員,絕不會罷休的。”
凡有縛靈,必有御者。雖然看不到那個御者的人影,但他一定就在附近。現在,陸澄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可以交涉一番了。否則,他們永遠只是捕風捉影,夠不到真正的指揮人。
狗隊的御者不現身、不答應、不肯定、不否定。狗隊的體格卻在縮小,縮回了本來的中型犬體形,然後分成七隊,各跟各隊,向七個方向疾速地散去,消失在雪夜裡。
陸澄和王嘉笙解了圍。陸澄用古錢再檢查一遍他們受伏的巷子,沒有任何靈光殘留,沒有任何蹤跡可尋。
陸澄嘆息道,“小王,你餓嗎?”
王嘉笙點頭,“從下午忙到夜裡十點了,我一口湯水都沒沾上。”
陸澄也是這樣。
“回凌波咖啡館吧。我們等明天白晝蕭記裁縫鋪開張,再來南城探訪香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