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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越向陸澄道,“我會聯絡你的。”
現在陸澄這夥民間的,是柳子越手頭唯一的好牌了——至少,只有這個人能讓那個人偶不動彈。可是他還得重新去湊其他的牌。
柳子越從葛佩寥失蹤的羊腸小巷走回了地道另一頭。留下陸澄和王嘉笙兩個。
旁邊的王嘉笙也長長舒了口氣,雖然忘記了過去的調查員記憶,陸澄還是反應過來裡面的門道。
“老闆,我們現在怎麼辦?”
王嘉笙道。
陸澄看了下手錶,問王嘉笙道,“那些壞掉人偶的機芯收好了嗎?香雪姐留下的那張畫皮也收好了嗎?”
“嗯。”王嘉笙道,香雪姐的皮囊對他比一切寶物都重要。
“現在,我要回咖啡館做一次交易。”陸澄道。太陽沉落,長夜降臨,已經是每週三的晚上了,失憶後他和白貓財主第三次交易的時間。
“是例行的每週交易吧。”王嘉笙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熱烈的希望。跟過陸澄二年,他懂是什麼交易。
“打起精神,回去做點好吃的,給我們,也給那一邊。”陸澄命令王嘉笙道。
“一定!”王嘉笙道。
傍晚六點,兩人回到凌波咖啡館。婷婷早換掉了女客的旗袍首飾,換上了女招待的裙裝,在店裡滿懷期待地等著他們。
她沒有看到下午陸澄從蕭宅搶回來的那個魔怔的香雪姐姐。老闆的這次行動似乎遇到了挫折。
“老闆……”婷婷試探地問道。
陸澄淡淡道,“和上次的牆中鼠調查一樣,開頭失敗了。不過,吸取了教訓,後面就不會了。”
婷婷點點頭。
老闆和王嘉笙的情緒都看不出明顯的消沉。他們果然是經驗豐富、勝不驕敗不餒的調查員。
“有事情,我會叫你們的。不要擅自進到我的書房來。”
陸澄走上了去二樓的樓梯。然後是書房關門、電燈關燈。
“小師傅,下午又發生了什麼?香雪姐又出什麼事情了嗎?”張筠亭忙問王嘉笙。
“婷婷,有時候調查員來不及做心理建設,就要面對恐怖的東西,是沒得選的。你知道嗎?”王嘉笙道。
她點頭。
王嘉笙從書包裡取出一個裁縫店裡裹布料的包袱,放在咖啡桌上,打了開來。
張筠亭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的高音尖叫鑽出來。
她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她看到了一張人皮,一張像唐人聊齋小說裡的那種可以穿在身上的畫皮。
那是前咖啡館女招待陳香雪的臉。一張被活剝下來、儲存得栩栩如生、活色活香的陳香雪的皮囊。
在陳香雪被剝皮的時候,她要經歷多麼慘烈殘酷的事情。
那頭虐殺香雪姐的惡魔又到底是誰!
“香雪姐破損的面板要補,撕開的口子要重新縫紉起來。婷婷,給我和老闆做兩杯咖啡,再跟著我學做點小炒。在之前,你去我房間拿一臺縫紉機下來。”
王嘉笙道。
“香雪姐到底怎麼了?!”婷婷這個善良小姑娘的整張俏臉也憤怒起來。
“你是調查員,去給我拿縫紉機,這是你的工作——這是現在的你能做的,報復那頭惡魔的唯一的、微小的工作——等把香雪姐接回來,我要重新給她穿上這一件衣服。”
王嘉笙道。
他忽然別過頭,不讓自己的眼淚滴在香雪姐的畫皮上弄溼了她的身子。婷婷把自己的手絹遞給王嘉笙,他用手絹按住自己的臉,但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在二樓黑暗的書房裡也傳來啜泣的聲音。
過了一小會,二樓書房的啜泣聲徹底停止,書房裡亮起了白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