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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燭影晃動,窗外的枝葉打在窗紙上,影影綽綽。 沈爰從袖袋裡摸出一瓶藥水,灑在人皮面具上,沾到藥水的地方開始呈現模糊,慢慢融化,沈爰拿起人皮面具在手裡捏著玩,像是一個小麵糰。 “輪廓肖似你母后,眉眼肖似你父皇。”齊國侯道。 沈爰又拿出柳行色的那張面具戴上,道:“你女兒肖似藍主。” 自那日西山遇到齊國侯,以齊國侯的反應來說,柳行色是他和藍主的女兒沒跑了,而且看齊國侯的神色,這張臉和藍主沒有九分像,也有七分像。 “七分像。”齊國侯道。 沈爰頂著柳行色的臉,先一步入戲了。 沈爰:“可是父親,女兒都回來這麼久了,你先是閉門不見,後是深夜造訪,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聽到這聲父親,齊國侯輕笑一聲,“這性子還是像你母后更多。” 評價這一句後,齊國侯解釋自己的行為邏輯,“閉門不見是有一事我未思考明白,當時我在西山見到你,雖然你是男人裝扮,但我自然看得出來,也自然以為我是見到了親女兒。 可是,我母親的反應似乎有些過頭了,我聽說她得知我們在西山遇到疑似花家血脈的時候很是激動,我當年和她提過我有一個孩子因為她抓我回來導致了孩子遺失流落在外,這些年她因為愧疚之心也有派人出去打探。 當然,杳無音訊後她就停止了再派人出去,她也來和我提過這件事,她說藍主的孩子,我找不到,她也找不到,那極有可能是被伊天閣的人得到訊息帶走了,還勸我放寬心,孩子不會有事兒的。 她既然一切瞭然於胸,那那晚表現出來的激動就有極大的演戲成分。 她是年紀大了但還沒老糊塗,攜有花家玉佩的年輕人出現這一訊息引的她直接奔去往來居找你,她沒有核驗你的真實身份,也沒有探查你的過去,這本身也是疑點,極有可能她知道你是假的,甚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而且,她既然知道孩子被伊天閣帶走了,那麼把孩子找回來必然會牽扯到朝堂的利益紛爭之中,當年她選擇不參與,如今是改變主意嗎? 極短的沉默,沈爰開口:“或許這次不是她選擇了參與,而是無法避免的已身在局中,不得不參與。” “我也是這麼想的,至於這不得不參與的原因,我也細細思考了一番,怕這根源應當在我那長離家在外的三弟身上。”說到這兒,齊國侯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沈爰:“聽說你這三弟並不是很得花老夫人待見呢,交給他打理的生意也在很偏遠的地區。” 齊國侯:“並非如此,當初我無意於接手花家產業,母親已逐步把大半生意交給三弟,中途不知發生了什麼,母親開始收回放給三弟的權利,多次爭執,收回了一些,三弟手中所佔有的就算沒有花家的一半產業,大概也是五之有二。”喜歡傳聞中的病弱長公主能倒拔垂楊柳()傳聞中的病弱長公主能倒拔垂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