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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並肩走在溶溶夜色中的背影,蘇澤宇問湛泉,&ldo;遊霧他有女朋友嗎?&rdo;
&ldo;是啊,好像是叫麥子,我在小霧錢包裡看過她的照片,長得很漂亮喔……&rdo;
&ldo;真讓人羨慕。&rdo;
jan問蘇澤宇,他和湛泉在說什麼。
蘇澤宇簡單解釋了兩句,jan馬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豎起兩個大拇指彎了彎做了個手勢,擠眉弄眼一臉曖昧地說:&ldo;girlfriend?享豪?&rdo;
&ldo;不是享豪,是相好。&rdo;湛泉糾正道。
&ldo;享浩……&rdo;jan又說了一遍。
&ldo;不是不是,相好,相、好‐‐&rdo;湛泉孜孜不倦地繼續糾正他。
蘇澤宇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屈寒始終一言不發,默默地把遊霧點的那碗雙蛋面吃完,蘇澤宇、湛泉和jan還在聊遊霧&ldo;女朋友&rdo;的事情。
望著無垠的夜空,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也很想抽根煙。
凌晨兩點,屈寒回到公寓,屋裡黑漆漆的,他的手放在門邊的按鈕上猶豫了一會兒,沒有開啟燈。他站在門邊,聞著從浴室裡飄出來的熟悉的沐浴露香氣莫名地有些發怔。
在孤兒院的時候,肖莫里怕黑,湛溪就帶著他一起睡,而屈寒總是一個人睡。等湛溪想起問他會不會也怕黑時,他已經無所謂了,只有在午夜夢回四周一片寂靜,除了風聲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時,他才會偶爾莫名地感到心悸,有種好像被全世界遺棄了的錯覺。
十八年來,他麻木到不再怨恨狠心的父母,不再難過湛溪的偏心,漸漸習慣了一切寂寞、寒冷和黑暗。
他和遊霧在亂色打工的時間有兩個晚上是錯開的,每次回到公寓,在黑暗中看到對面床鋪上一個拱起的身影,聽到那人勻長的呼吸聲,他都會有種奇怪的安心的感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面對遊霧時已經沒有了初時的那種警惕和反感,有時甚至還會因為他莫名地覺得心煩。
屈寒站在門邊想事情。
床上裝睡的遊霧愁腸百結,猜不准他到底是開始夢遊了還是在發呆,一動不動的躺著,故作自然地呼吸。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不知道幾分鐘過去了,屈寒終於動了,他在自己的床鋪上坐下,遊霧聽到啪嗒一聲開火機的聲音,然後聞到淡淡的煙味。
遊霧有些抓狂,靠!!某人前陣子還義正言辭地指責他隨地抽菸,現在他自己卻大半夜的還讓他吸二手菸?!
忍了又忍,他才沒從床上跳起來,閉著眼睛繼續裝睡。
屈寒安靜地抽完了一根煙,然後去了浴室。
聽著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遊霧才放心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手腳。想到屈寒熟睡以後的行動,心跳變得有點快,不自覺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突然覺得很渴,可是擔心屈寒冷不丁從浴室出來,他不敢下床去找水喝。
明知道嘴唇越舔只會越幹,遊霧還是忍不住舔了又舔。
只過了三四分鐘,浴室的水聲就停了,屈寒走了出來。遊霧偷偷地把眼睛開啟了一條細fèng,借著月光,他看到屈寒背對著自己在整理床鋪。和他一起住了好些天,遊霧早知道他有個變態的怪癖,睡前一定要把床單弄得一絲不亂後才會躺上去。
瞄了一眼,遊霧發現他竟然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