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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人物,是你一個小小頑民可以罵得的麼?你不怕殺頭嗎!”
錢凌異嚇得魂飛魄散,顫聲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劉敬厲聲道:“他那條二十四節龍頭金鞭,連皇上都打得,你卻說他是個亂放狗屁的糟老頭子,難道你以為自己比聖上還要了得嗎?你想要造反是不是?”
錢凌異嚇得跪倒在地,叩首道:“求總管饒命,是我這張狗嘴說錯話了!我該打!我該打!”說著自行掌嘴,一時劈拍有聲。
眾人見劉敬一出場,三言兩語間便逼得錢凌異磕頭下跪,心中都是暗自佩服。伍定遠心道:“江充、劉敬這兩個奸臣著實了得,個個都有天大的本領,我與他們的機智口才相比,那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了。”楊肅觀、秦仲海也是佩服無比,各人心下暗自揣摩,都在學這老太監行事的手段。
卓凌昭見門下給人整治得極慘,便咳了一聲,道:“在下管教不嚴,致使門人說話無禮,還請兩位大人原諒則個。”
卓凌昭這般說話,已算給足劉敬面子,哪知劉敬絲毫不見放鬆,只笑道:“卓掌門放心,咱們瓊國丈肚量大,絕不和錢四俠計較。不過人家的寶貝女兒是皇上的嫂子,只不知皇上是否這般肚量寬宏,能容得一個小小百姓指罵他的親家。唉,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錢凌異聽得此言,嚇得更是磕頭如搗蒜,江充知道劉敬嘴巴厲害,自己若要出言求情,不免被胡亂編排,當下只一言不發。
卓凌昭見劉敬絲毫不給面子,霎時斷喝一聲,手按劍柄,沉聲道:“劉總管與瓊國丈一搭一唱,到底是想怎麼樣?若想一昧袒護寧不凡,咱們自行下山便是,也不用看他假惺惺的退什麼隱,就當這一切全是狗屁!”
卓凌昭面帶殺氣,那日為了天山裡的絕世武功,這“劍神”尚且不惜與江充翻臉,倘若劉敬真的逼迫太甚,他可是啥也乾的出來。
劉敬微微一笑,道:“卓掌門好大的火氣啊!”當下對錢凌異微微招手,道:“好啦!看這位錢四俠頭也磕破了,想來真是有意悔過,這就起來吧!”
錢凌異如遇皇恩大赦,啜泣道:“小民得總管相饒,終身不敢忘總管的大恩。”
劉敬笑道:“你不敢忘我的大恩?那江大人怎麼辦?莫非你要投靠到我這兒來麼?”
錢凌異偷眼望去,果見江充面色不善,他心下一驚,急急縮到卓凌昭背後去了。
卓凌昭嘿地一聲,不再理睬劉敬,逕自怒目望向寧不凡,大聲道:“閣下到底是要退隱還是要怎地,快快放下一句話吧!我們沒工夫陪你閒耗!”
先前江充獨霸全場,寧不凡始終處於捱打局面,此刻劉敬現身制衡,照理寧不凡該喜形於色,只是說也奇怪,寧不凡見了劉敬,臉上神色絲毫不見輕鬆,反有更添煩憂之象。場中賓客看在眼裡,都是暗自納悶。
只聽寧不凡嘆了口氣,道:“在下今日退隱,便是為了遠離紛爭,日後無論朝中惡鬥也好,江湖兇殺也好,一律與我寧不凡無關。請諸位大人成全,別再為難我了。”言中之意,真是有意退隱,卻與江充無涉。他伸手到第三隻銅盤裡,拿出了那段白綾,遞給了劉敬,道:“這塊白綾請大人轉交瓊貴妃,就說寧不凡直到退隱江湖,始終對得起她。”
眾人見那段白綾破爛腐舊,誰知竟與當朝貴妃有關,心中都是一奇。江充更是臉色大變,連瓊武川也是嘆了口氣。
劉敬見眾人臉上都有猜測的意思,當下將白綾展了開來,眾人只見白綾上滿是血跡,上頭卻有一人的題字,瓊國丈朗聲讀道:“功在國家,朱炎題。”
伍定遠眉頭一皺,問道:“誰是朱炎?”
楊肅觀低聲道:“這人的名字不能亂叫,他便是先皇武英帝的名字。”
伍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