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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嗣源問道:“紙呢?”
盧雲忙走向書櫃,取出“宣和桑紙”,鋪在桌上。
顧嗣源皺眉道:“我要寫的是奏章,你怎麼拿了桑紙出來?”說著把筆放落,親自走到書櫃,拿了一紮紙出來,上書“貢品宣紙”四字,說道:“我若寫的是奏章,用的是上等宣紙,你可記下了?”
盧雲連聲道:“是、是!”
只見顧嗣源下筆如飛,頓書百餘言,盧雲見他文筆飄逸,書法靈秀,確是欽點狀元、兩朝重臣的的風采,不由得面露激賞之色。顧嗣源抬頭一看,只見盧雲看著自己的文章,連連點頭,頗為忘形,他不禁心中一奇:“這書僮也能懂我的文章麼?”但就這麼一想,又專心凝志的寫著奏摺。
待顧嗣源寫完,已是酉時。足足寫了兩個多時辰。顧嗣源吩咐道:“你留在這兒,等墨汁陰乾之後,再小心捲起收好。”
盧雲應道:“小人理會得,請大人放心。”
如此過了十餘日,顧嗣源每隔一天,必到書房活動,一待便是兩個時辰。盧雲的柴房距書房頗遠,他有時便睡在書房中。顧嗣源甚少與他交談,把他當作一般書僮,盧雲自幼受人輕賤慣了,也不以為意。
每日除陪伴顧嗣源讀書外,閒來無事時,便是修煉內力。他將吐納次數增減,每次時間及吸吐之量,都作改變。只是練來練去,仍無進展,那內息雖能湧出,但每回只是上到泥丸,而後盤旋而下,全然不能隨心所欲,但盧雲並不心焦氣餒,他將所試之法,一一登入紙上,隔日再行修煉,總要摸索出一條運氣法門為止。
又過幾日,這日顧嗣源正在房中讀書自娛,突然有人來訪,卻是名中年文士。盧雲見他形容瀟灑,身材略顯消瘦,一望即知頗有才情。
顧嗣源正在吟詩,見那人站在門口,喜道:“啊呀!裴兄,你老怎麼有空來?也不叫下人通報一聲?”
那姓裴之人,單名一個鄴字,號修民居士,世居揚州,昔年曾任朝廷要職,現被罷官,自在家中開館授徒。他與顧嗣源交情深厚,兩人一個丁憂在鄉,一個革職罷官,都在等北返朝廷之日。顧嗣源念及兩家交情,頗有意把獨生愛女許配給裴鄴的兒子,只是兩家長輩雖想早早撮合,但兩個小冤家互相看不對頭,一直毫無進展,只看得眾人好不急切。尤其顧家那二姨娘最是心急,她是裴鄴的表妹,自想大力說服這門親事,可當此男女情愛之事,最是急不得,饒她精明幹練,卻也毫無辦法。
只見裴顧二人相談甚歡,兩人用過茶後,顧嗣源問道:“目前朝廷景況如何?我日前上黃山旅遊,久不知朝廷大事了。”
裴鄴道:“還不是老樣子?聽說江充開始整肅大理寺的人,好幾個老傢伙都辭了,只氣得徐鐵頭七竅生煙。他江充倒是得理不饒人,順理成章地把他那些徒子徒孫安插進去。”
顧嗣源搖頭道:“不走不辭,還能怎麼?硬給人整垮鬥倒,豈不更慘?”
兩人相顧嘆息,一時靜默無語。
忽聽裴鄴道:“嘿!別盡說這等事,今日我來,是來考你一考!”
顧嗣源奇道:“考我一考?咱們兩人這一輩子考的還不夠麼?”
裴鄴笑道:“人人都說顧侍郎文才敏捷,當朝無雙,我只是試試此言是真是假?”
兩人一起哈哈大笑,原來裴鄴與顧嗣源並稱“裴顧”,詩詞精絕,盛名遍傳江南。他這般說,顯然只是開個小玩笑,別無惡意。
顧嗣源見好友眉宇間有些憂色,便問道:“到底有什麼大事,不妨說來聽聽吧!”
裴鄴嘆道:“顧老,我這次是真的給人難倒了。你倘若不救我一救,我那修民館可要關門大吉啦!”
顧嗣源驚道:“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