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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兜了一圈,自己終究又回到了這種環境。
屈執事帶著木易找到了一個抽著大煙袋的五十來歲的老頭,告訴他這是善藥堂受罰的外門弟子,將會在此呆上三年,受雜役堂驅使。
“這麼點大的孩子,能幹些什麼!”老頭搖了搖頭,“雜役堂都是吃力的苦差事。”
“他若是幹不了,你就派人知會我一聲,正好可以遵循師命,將他逐出本宗,省得日後他壞了我善藥堂的名聲。”屈執事冷哼一聲說道,然後便離開了這裡。
就這樣,木易來到了雜役堂。
後來木易才知道,這老頭姓呂,因為常年揹著一杆大煙槍,人稱呂老煙。原本呂老煙也是一名外門弟子,後來犯錯受罰來到了雜役堂,想不到在雜役堂一呆就是二三十年,如今是雜役堂的執事,管理著雜役堂百餘名長工。
雖然掛著執事的名銜,但呂老煙也只是比雜役堂的其他人每年多領幾兩銀子,該乾的活,一點也不少。
呂老煙找到了一間無人居住的木屋,讓木易住在這裡。
聞著嗆鼻的灰塵黴味,看著從破漏的窗戶中灑入房間的月光,木易陡然間悲從中來,忍不住抽泣起來。
但也只是一會,木易就止住了啼哭,擦去淚花,捲起衣袖,點起呂老煙留下的那盞油燈,開始整理打掃房間。
收拾好後,他開啟包袱,取出換洗衣衫,準備休息。
“咦!這有幾張薄紙。”
木易一愣,發現自己的一件衣服中,藏著幾張摺疊數層的白紙,上面墨跡斑斑,似乎有不少文字。
這包袱木易每天都要開啟至少一次,顯然這些紙張是最近才放入包袱中的。
藉著油燈,木易翻開白紙,細看上面的文字。
“木師兄,這是師父留下的口訣,我抄的匆忙,希望沒有出錯。你看完記住後,趕快把紙燒了。今日不能送你,希望我們三年後靈草峰再見!”
抬頭是簡短的幾句留言,卻沒有落款署名,但木易認得這字跡,正是出自於趙亮。
留言後的文字,言語簡練,頗為深奧,正是功法口訣,密密麻麻的,足有三四張紙,千餘文字。
“謝謝你,趙師弟!這份情義,我木易一定會銘記終身。”木易心中一暖,十分感動。
雖然趙亮只是將口訣抄寫了一遍,不算特別費事,但對木易來說卻十分重要,這無疑是雪中送炭,在他最黑暗的時刻,給了他一線希望。
“我一定要好好修煉,三年後,絕不能輸給其他外門弟子!”木易暗暗較勁。
第二日天還未亮,木易正要起床練功,呂老煙就已經敲開了木易的房門。
呂老煙將煙桿別在腰間,手中提著兩柄足有半人長的大柴刀,看起來十分厚重,他遞給木易一柄柴刀,懶懶的說道:“雜役堂的活不是你一個孩子可以承受的,受不了的話就早點退出吧!”
木易接過柴刀,果然沉甸甸的,比尋常柴刀足足重了數倍。“砍柴麼?我雖然年紀不大,但修煉了手足二脈,這活我能幹!”木易說道。
“嘿,你以為是普通的木柴麼?”呂老煙搖頭苦笑一聲,“既然你要強,就隨我上山吧。”
木易隨著呂老煙,走了二三十里山路,來到一座滿是林木的山頭。
但奇怪的是,滿山的林木都是光禿禿,只有黑漆漆的枝幹,見不到一片綠葉。
“這是什麼樹,這麼古怪!”木易奇道,如今正值春夏時分,應該都是鬱鬱蔥蔥的才對。
“這些可不是普通的樹木,而是能吸收天地玄氣的特殊林木,叫做烏骨木,是燒製精烏炭的原料。”呂老煙停下腳步,緩緩說道。
“我們平海宗各大分堂,無論是煉器的,還是煉丹的,都需要用到精準的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