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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山笑著揉了揉他的肩,說:「吃醋啦?」
本以為樂生不會承認,沒想到他竟然點了點頭:「不喜歡你跟別人炒cp。」
許南山想了想說:「過兩天採訪的時候,記者肯定會問到這個問題,我在採訪的時候澄清一下,你看這樣可以麼?」
聽許南山這樣說,樂生總算高興了,唇角揚起來,臉上出現兩個圓圓的酒窩,許南山忍不住低頭,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樂生羞得又紅了臉,卻沒有躲,在許南山手心寫字道:「以後呢?」
以後?許南山立即肯定道:「我保證絕對不和其他任何人炒作,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當然,和你除外。」開玩笑,政治正確,這怎麼能回答錯?
果然,樂生聽後眼裡浮起細碎的笑意,星星似的,竟主動伸手,環住了許南山的腰。
許南山也笑了,摸著樂生的腦袋說:「所以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了,以後就不能拋棄我,去飯其他人啦。」
樂生抿著唇笑,搖頭:不會的。
兩人又你儂我儂地膩味了一陣,許南山說到了正事。
「上次讓你考慮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許南山說的自然是讓樂生伴舞的事。
樂生聞言縮了縮脖子,有些為難,搖頭:沒有。
許南山撥了撥他鬢角的碎發,問:「不想跟我同臺表演麼?」
樂生自然是想的。
「那是害怕?」
面對著兩萬觀眾和全國網民,害怕是正常的。樂生點了點頭。
許南山沉吟道:「其實表演時大螢幕上一般都只有我一個人,除了近處的觀眾,遠處的是看不到你的。不過我可以讓設計師給你們的造型上加個面具,讓舞美把燈光調暗一點,觀眾就看不到你的臉了。這樣行麼?」
樂生還是猶豫,許南山耐心地等著他,半晌,樂生低著頭把自己的顧慮解釋了一遍:「排練的時候,其他伴舞看不懂手語,我沒法跟他們交流。」
許南山這才明白樂生在擔憂什麼,心底不由有些心疼,放緩了聲音,柔聲道:「不用擔心,你排練的時候,我都會在旁邊陪著你。有什麼事你只管跟我說。」
許南山把樂生的顧慮都解決了,雖然心底仍有些不安,可兩人相識幾個月以來,樂生也明白,自己不能一味地逃避,他也想試著去直視其他人,便鼓起勇氣點頭,答應了。
在樂生安靜地想著這些事情的同時,許南山也在考慮一件事。他前段時間就有這樣的想法,這次樂生直白地把自己的擔憂告訴他,又讓那個想法冒了出來——許南山想為樂生寫一首歌。
這個念頭一旦生出來,就無法控制,瞬間佔據了許南山的大腦。除了樂生,許南山還見過的啞巴就只有他外婆,許南山的外婆是因為聲帶受損而無法發聲。樂生則是因為神經原損壞,發聲的資訊無法傳遞到大腦。僅僅是這兩個人,無法讓許南山理解到啞巴的生活。他決定再去接觸更多的啞巴。
許南山說幹就幹,回家後立刻讓王愛民去找所聾啞人學校,他要去那兒觀察一段時間。王愛民聽到這個要求的第一反應,是仔仔細細地把許南山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說:「你認真的?」
許南山:「我像在開玩笑麼?」
小何湊過來:「像。」
許南山手掌按在小何腦袋上,將他推開:「有你什麼事兒?」
王愛民收起了自己被驚掉的下巴,思考了一下,說:「這個不難,但是你的演唱會排練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現在哪有時間跑去聾啞學校體驗生活?」
「而且,你為什麼突然對聾啞人感興趣了?」
王愛民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一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皇帝,突然跟人說想嘗一下臭豆腐什麼味兒。許南山的家庭雖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