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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丸子。
“那三個是甜的。”菲利斯一本正經道。
兔子姑且信了,這回不用人喂,自己湊過去全部都吃了。
看著少年低下頭,隨後手心傳來綿軟的感覺,還帶著些濡溼,似乎舌尖也碰上了。
菲利斯微僵直身體,有種異樣的電流從手心竄過全身,細密且麻,抓不到由頭。
他不是沒被大黑舔過手,但和此刻是完全不同的,狗是狗,純狗,可貓……
貓是人。
菲利斯低頭看著,少年又一次別過頭去,他看出他的動作趨勢,先一步的把水杯送過去。
藥沒能吐成,萊伊被逼著喝了,他扭頭看向某人,瞪著帶水霧的眼睛。
“騙子,苦死了。”
他就說菲利斯信不過,當兔子的時候被騙了好幾次,這回又被騙。
看著少年充滿怨憤的小眼神,氣鼓鼓的,菲利斯爹味的說:“吃苦比受苦強。”
萊伊不理他了,視線側過去,閉目養神。
將人重新放在床上,菲利斯給他掖被子,還能聽見少年嘀咕:“好硬,硌得慌。”
“你是豌豆公主嗎?”菲利斯沒忍住的輕聲說,雖然這床板確實挺硬的。
萊伊聽見他在打趣自己,但沒力氣跟他鬥嘴了。
他才不是豌豆公主,他是豌豆兔子。
菲利斯沒離開,就這麼半蹲在床前,少年似乎漸漸睡著了,呼吸也漸漸平穩。
沒防備,沒警惕,分明是對立立場,菲利斯不明白這隻貓為什麼如此“信任自己”。
他回想起對方衝過去攻擊士兵,給他的老大爭取生機。
那個時候打的很猛,一次撂翻一個,但是發現自己反手扣押他,攻擊力卻全部收起來了。
這不是第一次了,輪渡上他也沒怎麼攻擊自己,自始至終爪子都沒露。
為什麼呢?他想不通。
之前還找奧蘭問了,但那個不靠譜說他“想得太多”。
那麼現在呢?現在也是想太多了?
看著貓安靜的睡顏,銀色短髮凌亂,遮住了臉。
他伸出手去,輕輕的將碎髮給攏到耳後,但在收回手時,鬼使神差的用指腹輕捻了下。
很柔順。
“你是什麼獸人?”菲利斯輕聲的問。
沒有應答。
儘管他猜了好幾種動物,從老鼠到貓,甚至還聯想到水貂,但沒有實錘證據,這些都只是猜測。
現在是好機會,貓發燒昏迷了,武力值最低,所以他可以……
床上,萊伊聽見了某人的詢問,但他不想搭理。
笑話,跟菲利斯說了自己的獸型,那豈不是一秒拆穿?
本以為對方會放棄來著,但……
他感覺被子下自己的手被抓住,而後輕拉出去。
手指被一路捏著,從指尖到掌心,最後圈住了手腕。
萊伊:都是五根手指,能看出什麼?
忽的,他的手又被抬起,而後碰到了……
:()救命!誰家獸王會分化成雌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