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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驟發的突變讓兔子瞬間全身緊繃,幾乎是控制不住戰意要攻擊了,但好在視野看著某人的腦門,理智及時把他給拉回,蓄力爪子也收了起來。
他瞪著臉還埋在床上裝死的菲利斯,驚嚇過後就是無比的氣憤。
好心好意關心一下對方有沒有事,結果他給自己來了個回首掏?
這個沒良心的人類,下回就是死了他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兔子很生氣,感覺自己被騙了,如此狡詐,詭計多端,分明菲利斯沒受傷,這一切不過是他的計謀。
萊伊瘋狂掙扎要出去,但他掙不動,紅瞳眯起,看著那虎口處昨晚自己落下的牙印,準備再次加深一下。
張開嘴還沒下口,忽而他就被帶了起來。
菲利斯終於抬起了頭,額前頭髮亂了,面癱的表情中帶著幾分緩衝後的隱忍。
萊伊看著對方,儘管神情不變,不過他還是看見了那皺起的眉。
疼似乎是真的,但他抓兔子也是真的。
此刻沒有萊伊再也沒有半點同情,眼神冷漠的要繼續掙脫困住他的手,偏偏這次菲利斯抓的牢了,不給兔子一點空隙。
菲利斯這會仰頭看著被自己舉起來的小兔,手中是毛茸茸的觸感,小小一隻,軟綿綿,它就這麼盯著自己,彷彿是帶著怒氣,兇巴巴的小可憐。
此刻的疼痛也不覺得痛了,摸到了兔子,值了。
菲利斯緊緊抓住不安分的小兔子,食指和拇指圈成圈,牢牢環著兔脖。
他行動遲緩且艱難的轉過身,靠在床尾坐在地上,半曲起一條腿,撐住布料,不讓其貼近受傷部位。
“喂,你這人怎麼一直都不說話,你方才在幹什麼?”左手腕間的光腦還在連線視訊,奧蘭喋喋不休的抱怨傳來。
他懷疑他跟菲利斯聊天,對方壓根都沒聽的(儘管不用聽,都是在嘲笑對方),這是對朋友的不尊敬。
菲利斯看著手心的兔子,然後將光腦攝像頭轉過來,奧蘭便看見了那隻小小的兔影。
“這是你養的那隻兔子?”奧蘭有些驚訝的說。
“在監控裡看的時候我知道它是侏儒兔,但沒想到能這麼小,你用手抓它,就像逮老鼠一樣。”
兔子紅瞳盯著光屏那邊欠扁的人:你才是老鼠,信不信下回我抓一隻直接塞你嘴裡?(記仇的眼神jpg)
“啊呀,它看我了,好可愛欸~~”奧蘭跟小兔子對視,瞬間就萌上了。
萊伊:……
兔子很無語,兔子移開了視線,分明他的眼中暗藏殺氣,竟然被解讀為可愛……
這個叫奧蘭的,不行就去看看眼科吧,眼神有問題。
菲利斯轉過手,讓兔子正面對自己,他伸著左手要去摸兔頭,但是兔子一個縮脖子躲過。
不過縮著終究還是沒能逃過,畢竟兔脖被卡住,而後一隻大手的掌心就蓋了下來。
腦袋被呼嚕著,耳朵被摩擦成平行線,而後耳尖又被捏在手指中揉了揉,整隻兔子飽受“蹂躪”。
鼻尖是淡淡的甘蔗汁甜味混合著偏濃的藥味,眼前一片黑暗,萊伊差點要呼吸不上來了。
就在兔子忍無可忍即將爆發的時候,忽然,鼻子能通氣了但是仍舊腦袋被抓住,只能透過指縫看見某人擼兔的那一張臉,這會倒是眉頭不皺了。
菲利斯此刻很饜足,真的,養寵物的美妙只有本人才能懂。
雖然他有大黑,但大黑更像夥伴,是護衛犬,是軍犬,能並肩作戰的那種,而小白是可愛的小兔子,切切實實的寵物。
看著還在掙扎要出來的兔子,菲利斯沒放手,左手拇指摩擦著兔子的下顎,食指摸著兔額頭,小小一隻,很好rua。
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