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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祝到了彼岸,覺得這一趟真是禍事橫生。
她怎麼也想不通附禺為何打自己那一掌,說明她與附禺之間的血契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而附禺自己又是怎麼知道的,阿祝也想不通。
他快到彼岸時才給了自己這一掌,說明並非想置自己於死地,血契的絕大部分應該還在。但是這樣一來自己在這邊的靈源修復修為所花的時間就要大大增加了。
“果然,他還是想去找符離的女兒,”阿祝想,“戰佛真夠壞事的,都不問清楚我死沒死就把我的劍拿去。”
可是她四下看了,大自在海的彼岸,居然和現在的三清天一樣空空如也。沒有戰佛,連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頭白象,吞吞吐吐的也不知在暗示些什麼。
她來不及細想,全身焦灼著都在冒血,大象脾氣倒是挺好,兀自在前面慢悠悠走著。
終於到了靈泉旁邊,始終不見戰佛的身影。
“戰佛居然不在這裡,”阿祝想著還好來看了一趟,六合之中能確定這件事情的不多,“什麼退回劍身……哪知戰佛造了身軀就不負責的了。”
……
而此時西戰神允羯立在大自在海近岸,如雕塑般威嚴。
他正焦急等待著祁川能夠回來,雖然那可能性並不大。
自他在北戰神相助之下飛昇耀天之境以來,修為與日俱增,但祁川最近的態度越來越自暴自棄,讓他這個並肩作戰的戰友十分不能理解。
很久以前,他與東戰神申狄曾經討論過這個話題,祁川是他們之間唯一一個曾經揹負血契的,而且他的血契之主還是造他劍身之人。
“假如魔尊破了封印入了輪迴,那這血契還算不算呢?”允羯若有所思。
從來沒有認過主的申狄恨恨地表示,如果祁川不願意認主,他巴不得做魔尊的弓。
祁川沒有說話,這種事千萬年來就發生一次,他也沒有經驗。
到底還是低估了血契的力量,竟被允羯這個烏鴉嘴一語成讖。
附禺劍一直是進退兩難的存在,嗜血而生,毀也毀不得,會變成兇劍,好在魔尊被封印後,被戰佛化成人身便限制了他體內的修為。
結果這小子竟是個不爭氣的,把魔尊放出來不說,又心血來潮要拿命試試血契能不能解。
竟還是為了個姑娘。
允羯搖頭嘆氣,一邊浮上空中張望著。
魔尊不在碧昆海,蒼穹這幾日倒是太平。允羯在祁川強烈要求下從蒼穹的藍洞潛入碧昆海,去到旋龜的傷口處,檢視那道裂痕是不是因為血契鬆動的緣故。
允羯檢視之後,緊鎖眉頭,臉上神情倒是難得的細膩:“九成是血契鬆動之故。”
祁川見允羯這麼說,那便很值得試一試了。
阿祝不在時,這只是四大戰神之間的玩笑話,阿祝在了,事情就變得奇怪起來。
他沒有反駁允羯說的,掙脫血契是為了一個小姑娘。
但又何嘗不是為他自己呢。
“浮生尚有千萬年之久,我,魔尊,月兒之間是一盤死局。能不能盤活,至少要等上一千年,中間太多變數,我等不了那麼久。”
祁川對允羯很認真地說。
允羯縱使一萬個不願意也無法阻止這顆赴湯蹈火的心。
他經歷過,所以能有九成篤定,那裂痕是因為血契鬆動而產生的。
不過正因如此,他知道叛主反噬的痛楚,不知祁川能不能靠著這裂痕逃出一線生天來。
遠遠的那個被血染成紅色的身影跌跌撞撞朝近岸的方向飛來。
允羯立時飛身上前,卻看到祁川體力不支急急往海中墜去。
“不好。”他暗暗喝到,一躍便要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