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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新施了回恆之術,將旋龜那塊巴掌大的傷口重新細細縫合起來,這樣便一定沒有問題了。
他隨後又用障眼的法術將那個地方掩蓋了起來,這樣便看不出,這裡乃是之後治好的傷口。
祁川擔心阿祝有一天檢查到這個地方,會發現他們之間的血契並沒能讓祁川百分之百還原當時她施術的情景,從而將旋龜的傷口按她的原路縫合起來。
這件事是很離奇,但是也讓祁川心裡激盪不已。
這麼想著,游上海面的水路便顯得比來時順利不少。
頭頂上方從深黑漸漸變成藍灰的顏色,周身刺骨的重壓也慢慢減輕,隨著水溫越來越溫暖,能聽到的聲音也變得多而雜。
終於在海面耀眼的陽光中,祁川把那個念頭一直從深海帶回了這裡。
他迫不及待地向瑲琅殿走去,想再試一試,這是不是真的。
“附附附附禺。”
又是那個聲音。
“怎麼,還有事嗎?”祁川問。
“沒有沒有,旋龜讓我來跟你說謝謝。”還是那個龜殼鳥魂信,它看上去倒是……長大了點。
看來旋龜的傷口確實癒合了。
“不必客氣,本來就是我惹的麻煩,才讓旋龜受傷。”
龜殼鳥魂信見他這麼直接,低頭不好意思。
“這樣吧,”祁川說,拿出一顆一頭尖尖的蚌珠,是碧昆海生靈之間常用的信物,“下此旋龜有事,你用這顆蚌珠來找我,不必事事都麻煩阿祝。你看到了,阿祝能做的,我也能做,對吧?”
他說得很有耐心,又長著和阿祝一樣的好看的臉,龜殼鳥魂信本就對他很有好感,開心的收下這顆蚌珠,“那那那好,如果你不忙的話也可以常來看看的。”
“最近有點忙。”祁川道。
龜殼鳥眨眨眼識趣走了,走得慢,一步三回頭。
祁川確定無人跟來,閃身回了瑲琅殿。
入了殿,揮手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一件乾燥的,只留下腰間的玉鉤未換。
一撩衣袂坐下,盤腿運息生怕忘了剛才隨手練習的那個陣法,此刻在手中將它一絲一縷地還原。
剛才深海施術已經有些疲憊,這時再凝神氣海已有些虛浮了,祁川顧不了那麼多,仍編織著適才那個陣法,哪怕是再牽一牽她的手。
一下子亂了心神,胸中氣血上湧,忍不住吐出血來,白衣上斑斑點點。
祁川用手去擦,看到手心的鮮血卻不由得悽然一笑。
那是在竹舍,自己服了蓮華心丹,陰差陽錯,見了她也是這樣心緒大亂,才吐了血,後來她離開去了仙庭,自己在竹舍才一個人慢慢把心丹煉化。
兩個人定了情又分開,再想起初遇的美好往往最是折磨人。
她誤會他是上門提親的白狐妖族的什麼世子,總是叫自己狐狸。
胸中一疼。
這女人,是魔鬼嗎?
……
乾歡殿內,關關的胸前也一疼。
她已經把金符重新戴回頸中,剛才不知怎的“啪”被蜇了似的,那金符一瞬間狠狠燙了她一下。
好在那感覺只有一剎那便消失了,胸前的面板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關關攤開幾天前探陣的那隻手。
在清水所畫的符陣中被另一隻手握住的那隻手。
她本就是思玄教聖女,從不畏懼鬼神。
但那隻手的背後是誰?她真的很想知道。
祁川當然不知道,剛才他凝神所結的陣法,確確實實讓金月符有了一絲的感應,只是這一絲感應反映在凡間都只是一瞬之間,以魔界的時間計算,他便一點也感應不到了。
金月符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