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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路,還是路。我怕我一回頭,就會失去了前行的勇氣,拼了命的也想回到那個我貪戀的懷抱。
仰頭看著甬道上空狹窄的天,我忽然很懷念胤禛府裡湖面上那一方大大的天空,每日自由自在的,還能唱歌跳舞。
紫禁城金黃的琉璃刺痛了我的眼,眼淚從眼角溢位。這是我做的選擇,我不應當後悔。
入宮很多日了,我仍舊沒有見過胤禛,不知道他的傷,到底好了沒有。倒是常常見到十三和十四,有時候也能看到十阿哥和九阿哥,八阿哥今兒個也是第一次見。
當初我是雲裡霧裡的就進了宮,只知道,送我進來的人,是隆科多安排的,他說,從今以後,我叫做鈕鈷祿?曦雲。
原先屬於我自己的姓氏,那意味漫天繁星的‘辰’,便再也不屬於我了。
那是才回京沒多久的一天。
那天,胤禛受了很重的傷,聽十三說,是皇上給自己派了古北口大營協領的差事兒,第一天去上任,胤禛便陪著一起去了。
還把自己那匹‘雷雲’騎了來,說是暫時借給十三騎,其實是等於變相的送給十三,自己便騎了十三的大黑馬。
可那大黑馬在疾速奔行的路上突然抽筋,口吐白沫的死了,生生把胤禛甩了老遠,一下子磕在山石上。
馬死了,一時間也查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子受了重傷,康老爺子自是發了一大頓脾氣,但因各種證據缺乏,不能說明就是有人要害胤祥,卻害了胤禛,也只好作罷。
那些日子,我一直在胤禛身邊兒
36、 恍然似夢 。。。
伺候著,胤禛總是暈沉沉的,有些發燒,我想是傷口裡有些炎症的樣子,便用鹽水每日給他擦著消毒。
福晉那拉氏也來過,側福晉李氏也來過。那拉氏是一個面相端莊的女子,只跟我說要好好侍奉四爺,李氏卻是沒用正眼瞧過我,臨走還打翻了杯子倒了我一手燙茶。
十三為我上了藥,跟我說:“以後她們來了,你躲著點,仔細四哥醒來看到又發脾氣了。”
我點頭,卻看到隆科多正遠遠的站在院子的角落兒裡,似乎是有話對我說的樣子,等胤祥走了,我便過去給他請安,聽他要對我說什麼。
“四爺受傷,是人陷害的,你可知道?”他問,我答:“猜著是。”
他撫著鬍子繼續說:“四爺和十三爺本不讓我給你提這件事兒的。”
我說:“您說,我今兒個什麼也沒聽過。”
他笑著說:“果然伶俐兒,這樣,日後我也可放心些。”
看我看他,他指著跟前的石凳說,“你也坐下罷。先前在塞外的時候,可覺得有奇怪的?”
我想到胤禛和胤祥那詭異的對話,點頭,他接著說:“八阿哥他們為了對付太子爺,要給宮裡插眼線,你可知這眼線是誰?”我想到那對話的內容,心頭漾過一絲異樣,難道……
隆科多看著我蹙眉的樣子,含著笑說:“你也是個伶俐的姑娘,猜的不錯,正是鈕鈷祿?凌柱的小女兒,這小女兒雖然木訥,但生的一副美貌的皮囊,放在宮裡邊兒,聽了什麼話,太子爺做了什麼事兒,給傳遞個話兒,還是不難的,也許,憑著太子風流的韻性,能在太子爺身邊日日隨侍,也是有可能的。只是這八阿哥怕是也沒有想到凌柱的小女兒和你生的這樣像……”
果然,我想,心裡的問號因著這個答案迎刃而解,“……御駕回京的前一天,從凌柱府裡出了個馬車,往八阿哥在京郊比較偏的一個莊子上趕,探子報,車上坐的,便是凌柱的小女兒,八阿哥看到那小女兒,還以為是你,後來終於也發現不是了,忙著送她回去,囑咐凌柱把他的小女兒藏好,又安排人去改先前改大的凌柱的小女兒的年齡……”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