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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曉梔中指指尖都摸到燒杯的屁股了,就是勾不出來。
轉瞬間她的頭頂被一片陰影從後覆蓋,一隻修長好看的手輕而易舉拿下燒杯。
簡曉梔還盯著他的手發愣,不知道他是膚色太過冷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很難在他的手背看到一根青筋。
鍛淵將燒杯貼在她臉上,淡淡垂眼,腔調有些漫不經心:「小不點兒,拿不到不會叫人?」
於是簡曉梔理直氣壯地說:「那再幫我拿一下玻璃棒,謝謝。」
鍛淵:「……」
見人拿完東西就邁著小短腿,吭哧吭哧要走,鍛淵勾住她的後衣領:「去哪?」
剛被他嘲諷完身高,簡曉梔語氣不善:「你管我去哪?」
鍛淵換了個問法:「去做什麼。」
「你管我去做什麼?」
鍛淵:「你不是要做實驗麼?」
他以為她問要儀器,是想在他旁邊學點什麼,事實上,無數人類想從他身上了解獲取些東西,比如實驗內容,比如各種藥劑。
「我為什麼要做實驗。」見他表情逐漸危險起來,簡曉梔換了個無害的語氣。
鍛淵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被她的真誠一問弄得噎住。
當簡曉梔拿著燒杯和玻璃棒下樓的時候,樹姬面色大驚:「這、這不是博士的東西嗎?」
「對呀,我借來用用。」
「……」樹姬瞬間覺得那桶花粉都不香了。
「不不用了吧——」
樹姬話還沒說完,只見簡曉梔直接用燒杯舀了半杯花粉。
「…………」樹姬預感自己活到頭了。
簡曉梔抬起腦袋,就看到樹姬又倒在地上,腦門上彷彿寫有一個「危」字。
「別怕,博士借給我的,不是我偷拿的。」
一個燒杯裝水,一個燒杯裝花粉,玻璃棒沾濕一點取花粉,很好控制量。
簡曉梔將蘸好花粉的玻璃棒掃過藤條上的花蕊,樹姬立即發出嬌喘聲。
簡曉梔:「……」
當花粉用完一小杯,樹姬已經面色潮紅,不時發出「啊,不要,嗯……」的其妙叫聲。
簡曉梔又無語又臉熱,心臟都快裂開,忍無可忍地說:「你叫小點兒聲!」
不懂的人還以為她們在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作為當代品性優良的大學生,有一天還要做讓別人叫小聲點的事情。
可這是樹姬的發|情期,她總是叫得很厲害,像春天裡的野貓。
叫得簡曉梔都麻木了,表情逐漸通化為一位皈依佛門的老僧,脫離紅塵世俗的那種。
三個小時過去,花粉用完,簡曉梔手痠累癱。
看著樹姬滿臉饜足,眼角眉梢俱是做完某事的風情,簡曉梔陷入空前深思,這難道就是人工受|精……人工授粉嗎?
樹姬摸了摸頭髮,笑著對她說:「明天花瓣凋落,你就能來取木料了。」
簡曉梔:「你不結果嗎?」她還說想蹭點果吃,體驗一把果農之樂。
樹姬:「我不會結果。」
她每隔幾年會有一次發|情期,身體虛弱戰鬥力為零,不授粉會難受三四個月,授完粉花瓣凋落,她才能恢復該有的狀態。
簡曉梔點點頭,把桶還了,拎著玻璃棒和燒杯上實驗室。
鑑於櫃子太高,這回她沒去蹦躂,直接將東西放在鍛淵手邊。
「博士,我洗乾淨了。」
鍛淵在點著螢幕,計算成分,一時沒理她,簡曉梔爬上試驗臺,摟住抱枕躺好。
過了片刻,鍛淵把玩玻璃棒,轉頭看她,依舊用那種欠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