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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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一起無力的歪在桶邊。只有鼻翼的輕微翕動,證明他還在。一陣莫名的恐懼襲來,這個年代,一個小小的病毒性感冒都會要了人的命!
“印堂……”不覺間我竟低泣出聲,不能自已。
“諾姑娘……你不必太擔心,爺不會有事的,他們……他們不敢讓爺出事。”
我噙著淚點點頭,看出來了,他舅舅一家都很緊張。那個大夫似乎不知情,倒還自在些。其實我也不知情,不知道印堂身後的家族是怎樣的輝煌。我只是認定了一件事:他是我唯一的愛人!我怎麼可以失去?
給印堂泡完藥浴,又用清水沖洗乾淨,擦乾、換上乾淨中衣,再抱回到床上,小六子也真是盡心盡責。他又著人拿了一床紗被,我給印堂蓋好,回身再把門窗開啟透氣,小六子帶著其他下人收拾洗澡的器物。開啟窗戶才察覺,原來已近黃昏了。酷熱已經退去,有暮風帶著些清涼的味道撲面而來,有些昏沉的頭略覺輕鬆了些,只是心裡依然是沉甸甸的。我深深吸了口氣,有些昏沉的頭略輕鬆了些,只是心裡依然是沉甸甸的。印堂不似先前那麼燙手了,可這也許只是洗完澡而出現的暫時現象,最怕他晚間再燒起來。
小六子這時又把晚飯端了上來,我是連強迫自己吃的力氣也沒有了。坐在印堂旁邊只管嘆氣,唉,若是他能吃點東西就好了,好給身體增加點兒抵抗力啊。哎,對了,我可以象喂藥那樣喂他吃一些啊。
“小六子,有粥沒有?我想,我想喂印堂吃點東西。”怎麼突然地臉上燒了一下,不是當著眾人的面都餵過了嗎?
“哦,有的,我這就去拿。”
依然是那樣,我攬著他單薄的身體,將粥含在嘴裡,一點點地送進他的口中。粥不同藥,比較粘稠不好下嚥。只餵了小半碗,就感覺很吃力了。好歹他是個病人也不能吃很多,又餵了幾口清水也就罷了。安置好印堂,我才有心情吃了些東西。小六子知道我會徹夜守著印堂照顧,叫人抬進來一張貴妃榻,並給我準備了洗漱用品和一身乾淨衣服。他自己則在院子裡放了一張竹床侯著,讓我有事隨時叫他。
安排妥當,大家便睡下了。我卻是翻來履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乾脆坐起來盯著印堂發起呆來。我們,相識有幾個月了?現在卻難捨難分得象是前世訂好的姻緣今生再續。要不怎麼解釋我愛一個三百年前的老古董愛得死去活來?看著燭光裡他清秀的面龐,往事便電影似的一幕幕浮現出來。我們一起遊西湖,一起爬山野營;一起在花田勞作,一起在集市與店家們談買賣。他還會記帳會做美甲的籤子,會捉熒火蟲玩浪漫,會體貼的揹著人走路,還會變身成九斤或是糖公主……痴想著,嘴角不覺掛上了一抹微笑,印堂,有你的日子很快樂呢。快醒過來,為諾兒把那份快樂繼續下去呀。
卻又突然就來了一陣傷感,他怎麼就那樣突然地離開?病好了以後,他是不是,還會離開?那我好不容易適應了沒有他的生活,又會被攪亂了吧……我真是越來越小女人了,一點不象三百年後那個爽朗豪放的我。難道這古老的身體也為我滲進了古老的思維?當代的我何時為了風花雪月兒女情長而惆悵至此?即便是對浩奕,也沒有如此牽腸掛肚啊……也許,這是這個身體的宿命?這個身體註定了要與他相愛做他的……妾?不,我才不要!我要做他的妻,唯一的妻;在他身旁和他一同經歷風雨的女人。可是,他家裡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況,他卻從不向我明說。我也不願問他家裡有什麼人,都是做什麼的,月薪多少,有幾處房產幾輛車,持有多少基金股票,有無家族遺傳病史等等等等……那我豈不是比專業媒婆還囉嗦?我只關心核心問題——愛情。他是否真心愛我?我是否也真的愛上了他?有這個問題的答案就足夠了,不是嗎?不是嗎……好象真的不完全是哦……象這次,他人間蒸發了十幾天耶,按照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