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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為我用最好,不為我用才麻煩。別看齊天教是邪教組合起來的,現在有板有眼,勝過了好多正派。我們現在正是招兵買馬之時,侯爺送到嘴邊的肉,棄之可惜呀!”
武侯覺得長風的話有道理,雖然心裡仍對邪教有偏見,但是他對緋月的態度轉好了很多。武侯拉了拉衣服,對緋月道:“緋教主別生氣,是本侯的疏忽,即刻補上請柬,請貴教中諸位好漢到府中一聚。”
“怎麼這話聽起來彆扭呢。一個勁兒地喊‘豬’,還‘肥叫豬’。”緋月低聲哼哼地說,語氣調皮又可愛,忽而對武侯道,“大人,緋月不敢興師問罪,只是為弟兄們討個說法。大人一番好意,眾兄弟不便推辭,多謝!”
武侯右手一抬,管家立馬派人迎接,張羅住宿去了。張子宇墨因武侯在旁,不敢造次,只得向緋月行點頭禮。武侯心領神會,正欲離開給他們行個方便,卻見一個親信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武侯眉頭一皺,那人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他的眉頭漸漸舒開了,臉上竟有了些許笑意。武侯不等那人離開就轉身看著緋月,用讚許的聲音說:“緋教主,我們去尚香坊細談,如何?尚香坊已備下極品茶,算是對貴教賠罪了。”
緋月一笑,知道那人定是將殷凌風被刺殺一事告訴了武侯,武侯才對她另眼相看。可見主人為她鋪的路十分正確,不然今日沒那麼順利。緋月朝張子宇墨和長風告了別,隨武侯去尚香坊。張子宇墨目送緋月離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盡頭,他才收回了目光。張子宇墨回想起第一次見到緋月的情景,自己執意請她去殺息能,事實上殺息能也算是接近她的一個藉口而已,沒想到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失去了。
“緋教主,這是貢品點珍泉青茶,色香味皆是一品。來,嚐嚐。”
“武侯大人,我們不妨開門見山地說吧。”緋月沒有接茶的意思,沉沉地說。
武侯嘴角一扯,放下手中的茶杯,款款道來:“聽說緋教主不久前去了望都,而就在教主離開望都的前夜,望都城城主殷凌風被刺殺,傷勢頗重。不知教主可曾聽到是何人所為?”
“明人不做暗事。這殷凌風正是緋月所傷,沒取他性命已算仁慈了。”緋月見武侯說話吞吞吐吐,索性全倒了出來,“緋月也略聞武侯大人有大志,這衣裳倒也只有金色最好看。緋月不才,願意為大人縫製這衣,因此想在來之前送點禮以表誠意。”
武侯出人意料地從座椅上跳了起來,聽緋月這麼一說,自己想謀位的事已經不是秘密了?他驚出了一身冷汗,現在萬事尚未俱備,若鬧起來,背水一戰,勝算無幾。他扭頭看著緋月,想要看出她到底在想什麼,到底要做什麼。
“大人不必慌張,這訊息是一個絕對信得過的人告訴我的。我,大人放心,我的將來還全仰仗大人您了。”
武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暗道:這女人還真會說話,讓人一驚一乍的。不過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少之又少,能告訴緋月的基本鎖定在兩個人身上,不是長風就是張子宇墨。武侯心裡萬分不快,他總是擔心洩露機密,讓他的計劃夭折。更讓他不舒服的是,緋月竟然從他的臉上看出他心裡的想法。與這種人合作,他心裡一點也不踏實。可是如長風所說,如今多一人幫忙就多一份勝算。暫且嚥下這些不快,說服自己與他們攜手共作吧。
“緋月。”長風的聲音從緋月背後傳來,而她剛剛離開尚香坊,剛剛離開那個讓她不喜歡的武侯。
“長風呀,呵呵,我似乎應該叫你另外一個名字。”
長風臉色平靜,湊近緋月耳邊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萬宮樓再說。”
緋月嫣然一笑,理了理衣服跟了上去。長風腳步穩重,卻大步流星;緋月腳步輕快碎小,卻仍能跟上長風。他們彎彎延延地轉著花園,最後在一個荒涼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