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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氣呼呼道。
白蘞聽出她話裡賭氣的成分居多,無聲笑了笑,故作沉疑道,「可南燭內力深厚,打板子對他來說不過稀鬆之事。」
蘇月見一想也是,狗男人皮糙肉厚,挨一頓板子根本就不會長記性!
「奴婢瞧著南燭頗有幾分傲性,最好是壓壓他的氣焰,叫他不敢再冒犯姑娘。」白蘞輕聲細語建議道,「不如就罰跪。」
蘇月見眼睛一亮,「甚好。」
姑娘唇角噙著一絲笑,矜傲道,「就叫他在外頭跪著,什麼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起來。」
「可是」白蘞眉頭微凝,猶豫道,「可他畢竟是姑娘貼身的護衛,若如此落他的面子,還不叫院裡其他下人看了笑話。」
蘇月見皺眉,癟癟嘴道,「笑話就笑話了。」
白蘞只當沒瞧出她口是心非的模樣,遂道,「奴婢覺得,不如就叫他跪在姑娘房中即可,既不損他顏面,也給了他教訓。」
蘇月見沉默須臾後,才不情不願道,「便依你所言,但得將門開著,叫人知道他在罰跪。」
免得叫人誤會了去。
白蘞無聲一笑,應了聲是。
即便是給人瞧著,跪在外頭與跪在姑娘房裡也是兩個概念。
跪在外頭是懲戒,是教訓,而跪在房裡
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倒不是白蘞有意偏頗南燭。
而是她想的太過長遠。
當今世道,姑娘家的清白何其重要,就算姑娘後頭沒再提起,她也瞧得出來姑娘對此很在意。
換句話說,有哪個姑娘家不在意呢。
不說別的,就說將來嫁人那一關就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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